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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战绩,他可不如我。”魏光祖冷哼一声,嗤笑道,他身后站的武官基本都是他带出来的将士,见他开口便连声附和,有得甚至直接上前请愿,恳求皇帝准许魏光祖出兵。
文官则一面倒地赞同丞相建议,认为魏大将军乃是镇国大将军,其职便是留守国都,护卫王城,不可轻易离开,还是定远将军更为合适。
朝堂之上瞬间炸开了锅,文武朝臣各执一词,争执不下。
陆九九站着都快睡着了,刚要闭眼,就被吵醒了,满脸疑惑地看了看武安王,只见他面上虽然还带着三分笑意,脸色却颇为难看。
“既然如此,就一起派去吧。”皇帝大人终于开了口,朝堂上瞬间鸦雀无声,毕竟两将各有倚仗,若在同一军中,军心有异,易致战事生变。
“父皇,儿臣愿同往。”睡眼惺忪的太子殿下,乐呵呵地开了口,就好像不是跟着去打战,而是要去踏青一般,还异常天真地补了一句,“儿臣还没见过打战呢。”
最后太子领了兵符,指挥权在魏光祖手上,文成宇成了副帅,没有一个人得偿所愿。
满朝文武皆没猜透皇帝心思,皇帝这么安排,好像很合理,却又好像有什么不对。
军帐内,陆九九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一白衣女子在给他诊脉,而球球则手肘搭在床脚,双手拖着腮帮,背着医者时不时地给陆九九做个鬼脸。
“太子体质孱弱,经不起长途颠簸,是疲累之症,无甚大碍。”白衣女子名为忍冬,面容清丽,看上去有些冷漠,进来至此都快一炷香了,也就只说了这几个字,便收了脉枕,转身走到桌前,开始默默收拾药箱。
球球见她走开了,自己就沿着床边滚啊滚啊滚到了陆九九大腿上,安安逸逸地躺着,小手指一直戳着陆九九的手臂,嘴里小声地碎碎念叨:“自作自受,自作自受……”陆九九见她这耍赖模样,觉着有些好笑,便伸出食指戳了下她的小脑袋,她便很配合的轱辘轱辘又滚回了床脚。
忍冬收拾药箱的手顿了顿,思索良久,最后还是从箱子里取出一个棕色瓶子,放在了桌上,又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清冷地开口:“这是王爷给你的补药,每日一粒。”说完头也不抬地背起药箱就走了出去。
球球趴在陆九九脚边,从忍冬拿出药来就一直盯着她看,直到她走了出去,托着脸的小手指哒了两下小肉脸,撅着嘴说:“不用想了,又是你好叔叔给你的好药。”
陆九九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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