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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在哪儿?”陆存予追问道。
“那书后来被献给了孤的父皇,父皇认为其阴邪,烧毁了。但是孤的祖父私藏了一部抄本,留给了母妃,母妃又传给了孤。”
“书在你手里?”
萧厉笑着点了点头,“没错,这世上只有孤知道它在哪儿,你若是杀了孤,就永远别想找到它了。”
“原来你是想威胁我。”陆存予缓缓道。
萧厉摆摆手,“不是不是,这叫各取所需嘛,你别为难孤,孤自然也不为难你。两全其美。”
“关于秘术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其实孤也不是很确定,那书只是残卷,缺页太多,但是你的症状和上面写的一模一样。只有一点很奇怪。”
“哪一点?”
萧厉皱起眉头,“就是书上明确说了只有月羌族人的血才能养活这种蛊虫,可是月羌早就灭族了啊。他们那个首领,好像叫……叫顾晌还是什么的,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暴体而亡,被齐军砍成了烂泥呢。”
陆存予呼吸微微一滞,但不动声色地掩饰过去了。
“你怎么可能是月羌人,对吧?”萧厉转头看着他。
陆存予点点头,“你说的那个顾晌,为什么会暴体而亡?”
“他呀,后来齐军攻势太强,十六国……哦不对是北疆国已经沦陷了大半。顾晌自愿把自己练成了蛊人,确实差点一个人力挽狂澜,甚至创下了战神传说。但据说那蛊虫原本得养三年,可能是摧得太猛,致使蛊虫忽而发狂,咬烂了顾晌的五脏六腑。一代英豪啊,死相极惨。”萧厉啧了一声,惋惜似的摇了摇头。
“除了你,还有别人知道那本秘术的内容吗?”陆存予问。
萧厉摇了摇头,“这个嘛,孤只可以保证孤的那一本没有被人看过。但是,那些陈年旧事早就原委都不可考了,谁又真能摸清脉络呢?有别的人藏了书也难说啊。”
陆存予沉默不语,脸色冷冰冰的,看不出在想什么。
“对了,你的症状要缓解也很简单,血就可以了。”萧厉又补充道,“但一定得是人血。蛊虫以食你的血为活,你过度缺血时就需要别人的血来做补充。”
“没有别的办法?”
“蛊虫过度饥饿的话会咬人,应该挺疼的。”
陆存予无奈地回过头,靠着椅子上消化这一堆稀里糊涂的东西。
“陆存予?”萧厉又叫了他一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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