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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虞很开心地跑过去,朝墓道里看了看,叫起来:“里面有光哎!”
黄哈哈说:“回来!”
无虞回头看了看她,有些不满地说:“怎么了嘛!”
黄哈哈说:“万一有啥机关呢!我们原地休息一下,商量商量再进去。”
周芳汀也说:“对的,千万不要冒险。”
无虞这才走回来。
黄哈哈说:“我饿了。”
罗宋卷点点头:“大家补充点能量吧。”
所有人都原地坐下来。周芳汀的背包里也有食物,但是他没有拿出来。于斯从自己的旅行包里掏出了饼干、方便面和黄瓜。
黄哈哈伸手掏出了一筒啤酒:“来,庆祝一下。”
罗宋卷对于斯说:“我看看你的旅行包可以吗?”
于斯把旅行包推给了他。
罗宋卷打开看了看说:“我们的食物坚持不了多久了,还是定个量吧。”说完,他拿起一部分食物放了回去。
黄哈哈说:“这点儿够谁吃的啊!”
罗宋卷说:“从长计议。”
无虞说:“我不吃这些的。”她从男朋友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块巧克力,慢慢吃起来。
鸡雏在她手里“叽叽”叫起来,她说:“宝贝,这个你不能吃的。”
在大家的印象中,上海男人不怎么饮酒的,周芳汀却对于斯说:“于先生,你带白酒了吗?”
于斯从包里掏出一筒啤酒扔给了他:“只有啤的。”
罗宋卷问张回:“你喝吗?”
张回靠在墓壁上轻轻摇了摇头。
无虞对周芳汀说:“呀,你怎么搞的喝起酒来了?”
周芳汀打开啤酒喝了一小口,说:“热热身,有点冷。”
黄哈哈一边喝酒一边看张回,眼里有点挑衅的意味,果然她说话了:“张回,你杀过人吗?”
张回望着墓道穹顶,没有回答她。
黄哈哈说:“我们的团队里可有个杀人犯。”不知道她什么目的。
于斯低头啃着方便面,一言不发。
张回好像对这个话题一点都不感兴趣。
黄哈哈又说:“于斯,杀人是啥感觉?”
于斯抬头白了她一眼:“我没杀过人。”
黄哈哈点了点头:“杀过人的人看起来都弱弱的。”
接下来就没人说话了,沉闷的古墓里只有咀嚼声,饼干、干硬的方便面、黄瓜,吃起来声音都很大。
过了好半天,周芳汀才小声对无虞说:“我梦见你生了个小孩。”
还没等无虞说话,黄哈哈就多嘴多舌地问:“你们睡过觉了?”
这两句话衔接得太奇怪了,大家都愣了愣。
无虞已经吃掉了一块巧克力,她没理黄哈哈,小声对周芳汀说:“乱讲什么呀!什么生小孩!”
黄哈哈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歧义,又说:“我遇到你们之后你们就没睡过觉啊,啥时候做的梦?”
罗宋卷说:“你们被那道石门堵住之后,我们在外面等的时候,他睡了一会儿。”
黄哈哈说:“噢……你们继续,我不参与了。”
周芳汀又喝了口啤酒:“就在我们医院,当时我在产房外等着,院长拦着我不让我进,急得我满头大汗。后来我就听见小孩哭了,我跑进去一看,那个小孩就是我,只是好小好小的。”
无虞低声说:“你不许再喝了。”
周芳汀并没有放下啤酒,他接着说:“你躺在病床上也满头大汗,我感觉你好美,你笑着对我讲,小孩的名字已经取好了,就叫周芳汀。”说到这儿他笑了,又灌了一口啤酒。
无虞把他的啤酒夺下来:“你从来不喝酒的,不怕喝醉了呀!”
周芳汀没有再坚持,拿起一块饼干吃起来。
黄哈哈喝光了啤酒,拍打拍打双手说:“这条墓道里刻着一个‘福’字,张回你言传一声,你那本《史记》里有没有说过那是个啥机关?”
张回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黄哈哈说:“这算啥信息?中国人都知道!”
张回撇了撇嘴。
无虞拿起一根黄瓜,掰了一块放在了地上,对鸡雏说:“来,吃点蔬菜补充点维生素。”
鸡雏果然吃起来,在黄瓜上啄了很多小坑坑,甩得到处都是,无虞不停地笑。
黄哈哈说:“罗宋卷你给咱分析分析,那个‘福’字有个啥含义?”
罗宋卷想了想:“福和祸的写法很接近,只差一笔——祸的上面少一横。”
黄哈哈说:“下面也不一样啊!”
罗宋卷说:“在某个时期的甲骨文里是一样的,右下角都是一个X。你们想想家里贴的福字,草书那种。”
于斯问黄哈哈:“你看见上面有一横了吗?”
黄哈哈说:“太远了,我没看清。”
鸡雏吃了几口黄瓜之后好像感觉不太好吃,颠儿颠儿地朝前跑去了。
无虞说:“宝贝,你不要乱跑,回来!”
没人注意鸡雏,还在继续谈论,罗宋卷问:“于斯你是不是有个望远镜?”
于斯点点头。
罗宋卷说:“一会儿我用它看看。”
于斯说:“主要是光线太暗。”
无虞站起来,对鸡雏喊道:“你去哪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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