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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斯记得，他们在这个离奇的空间里大概走了个“G”字，最后才来到这道石门前。

石门左侧一人高处有个金属圆盘，泛着老绿色的锈迹，上面有三个金属球，它们是金色的，比例就像网球、乒乓球和玻璃球。

黄哈哈说：“是不是要输入密码？”

小祂哥说：“打开才能输入密码。”

黄哈哈说：“那把它打开啊！”

小祂哥说：“打开也需要密码。”

黄哈哈说：“歪滴增怂！密码也需要密码？”

小祂哥对于斯和黄哈哈说：“请你们退一步。”

于斯低头看了看，就像银行一样，地上竟然有一条黄色的线。看得出来，它不是原有的，而是后来画上去的，有点歪。

于斯和黄哈哈就退到了这条“一米线”的后面。

小祂哥说了声：“谢谢。”

接着，他用脑袋挡住那个圆盘，伸出两只手，就像变魔术一样把三个金属球移来移去，发出了老人玩健身球的声音，于斯只看见他把那个中号球绕着大号球转了一圈，其他没看清楚。

过了会儿，圆盘终于“咔哒”一声弹开了，露出了一幅方形壁画，大小就像一张展开的手帕，上面画着两只棕色的猴子，它们的动作完全一致，都在挠脑袋，就像叠影。它们的长相也一模一样——圆圆的大眼睛，尾巴高高地举起来，卷着。在幽暗的地下世界，这种卡通的画风显得很瘆人。

黄哈哈凑了上去，问：“密码呢？”

小祂哥说：“这幅画就是密码。”

黄哈哈伸手戳了戳猴子的眼睛：“按不了啊。”

小祂哥说：“不是所有密码都是按的，阿里巴巴打开宝藏念的是咒语，iphoneX是刷脸。”

黄哈哈说：“这个密码不会是‘芝麻开门’吧？”

小祂哥说：“我来教你。”

说完，他闪到一旁，拉着黄哈哈站在了那幅画的正前方：“你看着这幅画想个画面，只要你想对了门就开了。”

黄哈哈说：“脑波控制？”

小祂哥说：“不如说神在控制。”

黄哈哈说：“我咋知道想哪个是对的？”

小祂哥说：“就当玩游戏了——你面前是两只猴子，你觉得你想什么画面能打开它？”

黄哈哈闭着眼睛想了想，突然说：“我想到了一只公鸡！”

石门没有任何反应。

小祂哥问：“为什么想到了公鸡？”

黄哈哈说：“那个罗宋卷说过，十二生肖是两两相对的，象征六道轮回啥的，他说猴子对应的是鸡。”

小祂哥说：“不要用你的理性，用直觉。”

黄哈哈又闭上了眼睛，过了会儿又说：“月亮？猴子捞月亮？”

小祂哥说：“我说了，不要受你的经验影响。”

黄哈哈再次闭上了眼睛，过了好半天才试探地问：“可乐？”

小祂哥说：“可乐？”

黄哈哈说：“你不说用直觉吗，我想到了冰镇的可乐……”

石门始终静默。

黄哈哈说：“太难了太难了！”

小祂哥转头看了看于斯：“于斯，你想玩玩不？”

于斯很客气地笑了一下，说：“谢谢，我肯定不行的。”

小祂哥这才把脸转向黄哈哈，低声说：“你面对它，专注地想象一根烟囱。”

黄哈哈双眼一瞪：“烟囱？烟囱跟猴子有啥关系？”

小祂哥说：“没关系。”

黄哈哈有些不信任：“能行吗……”

小祂哥说：“你试试。”

黄哈哈面对那幅画闭上了眼睛，她可能太紧张了，眼皮在“突突”地跳着，表情一点都不安详。

于斯一边看她一边不停地瞄那道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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