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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工桦慌乱地喊了声:“住手!”
二枝草包回头看过来,内羡门上已经割出了一个“L”形。
朱棉小塘突然在一旁“嘿嘿嘿”地笑起来,不知道笑点在哪儿。
刘工桦大步走过去,厉声说道:“二枝!你怎么敢擅自行动!”
二枝草包说:“你们复制文物,我借机干点体力活呗。”
刘工桦怒气冲冲地说:“凡是对陵墓产生破坏的作业,必须跟上级请示!”
二枝草包说:“我们已经给这个墓门拍摄了原始资料,让复原组再做一个不就完了。”
刘工桦说:“真品包什么价钱?高仿包什么价钱?作为一个考古工作者,你竟然说出这种话!”
朱棉小塘对刘工桦说:“所以我说了,你也该被解雇。”
二枝草包站起来,无精打采地说:“那你跟上面联系吧。刚才我看了,这个墓门只能强行打开。”
刘工桦没理他,走上前去看了看,墓门并没有被钻透。他打开了对讲机,喊道:“接收组,接收组,听到请回话!”
对讲机就跟死了一样没有反应。
刘工桦又呼叫了一遍,还是没反应。
刘工桦继续呼叫,等了半天,依然没反应。
朱棉小塘掏出一瓶水,正要喝,被二枝草包一把夺过去,“咕嘟咕嘟”喝起来。
刘工桦原地靠着墓壁坐下来,突然对二枝草包说:“你这是犯罪!”
二枝草包把切割机朝地上一扔:“我缴枪还不行吗?”
刘工桦说:“你知道内羡门的价值吗?如果不是它,秦陵早就被掀个底朝天了!”
二枝草包不想听说教,把脑袋转到了一旁。
朱棉小塘看着他的后脑勺又偷偷笑起来。
刘工桦吼道:“你笑什么!”
朱棉小塘说:“我笑还不让啊?”
刘工桦又心疼地看了一眼内羡门,说:“我们是来保护地宫的,现在倒成了破坏王了。”
朱棉小塘岔开了话题:“那只‘鎏金鎏银熏炉’真的存在。”
刘工桦问:“什么熏炉?”
朱棉小塘说:“于斯把一只‘鎏金鎏银熏炉’留在了财宝陪葬坑,刚才我看见它了。”
刘工桦说:“你确定是它?”
二枝草包说话了:“你复制数据了吧?给我看看。”
朱棉小塘就打开了三维数据仪,二枝草包只看了一眼说:“这不是‘鎏金鎏银熏炉’。”
朱棉小塘说:“为什么!”
二枝草包说:“只是外形接近而已,这上面只有金没有银。”
朱棉小塘指着上面的银色部分说:“你近视?”
二枝草包说:“大姐,那是铂金,比银亮。”
刘工桦又开始呼叫接收组了,还是没有回应。他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二枝草包闲不住,他拿出了遥感物探仪玩起来。物探仪像烟盒那么大,本来是银白色的,而二枝草包的物探仪已经变成了灰色,一个角上还沾着脏兮兮的胶布。
朱棉小塘以为他在黄土中寻找古物,并没有在意。
刘工桦说:“刚才接收组说图像变模糊了,181米而已,不至于啊……”
朱棉小塘说:“装备烂呗。”
刘工桦朝上看了看,说:“我觉得我们和地面好像有什么阻隔……”
朱棉小塘说:“我们不是探过了吗?没什么。”
刘工桦说:“我是指看不见的东西。”
停了停,朱棉小塘说:“如果我们强行打开这个内羡门,会不会触发什么机关?”
刘工桦看了二枝草包一眼,说:“要是有机关,已经被他触发了。”
朱棉小塘就不说话了。
刘工桦又举起对讲机看了看:“怎么还不回话……”接着他再次呼叫起来:“接收组,接收组,接收组!”
没回应。
朱棉小塘打开了自己的对讲机:“喂喂喂,收到你们吱一声好吗!”
她的对讲机也没有回应。
她正要再次呼叫,二枝草包突然说话了:“我的妈啊……”
刘工桦和朱棉小塘立刻看向了他,他惊慌地说:“这个陵墓好像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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