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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杰坤见了，才扁嘴，脸上的笑容更加恶劣了，仿佛见着别人的脸上露出可怖的表情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件乐事似的，道：“看来是新闻上是真的嘛。真的，上次还跑，有什么好跑的，你不知道，曹骏知道后都气疯了。”

刘杰坤说着，表情更加夸张了，下一秒，只听见后背传来了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他还没转头，脸上的笑意就因为一种撕裂头皮的疼痛而彻底凝固住了。只察觉自己后脑勺的头发忽然被人一把抓住了，下一秒，他整个人都被一股力道给强行地扭转了身体，刘杰坤双眼里的愤怒见到眼前的那张表情阴沉的脸孔之后，当即就消失不见，转而化作一种强烈无比的恐惧与腿软的欲望。

林飞维持着一张暴怒却极力想要镇定自己的脸孔，阴沉到像是地底的阎王似的，他单手薅着刘杰坤一把头发，手背满是狰狞青筋，待刘杰坤转身才转而一只手用力地掐着他的脖子，狠狠朝着他的脸部来了一拳。

是骨骼碎裂的沉重声音，下一瞬，班上的同学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林飞便已经猛地将刘杰坤砸到垃圾桶边上的空地上，随后拿起边上的一张椅子要往下砸，那阵势像是要把人打死似的。学生坐着那些椅子，全都是金属制的，一椅子下去，要是不小心砸中了脑袋，当场就能脑浆溅射要人性命，绝对不是小打小闹。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林飞突然失控殴打刘杰坤，直至看见刘醒紧皱着眉冲上去拉人了，才有几个林飞的熟人表情惊骇地上前拉住林飞这头仿佛失去控制的野兽。

窗户边上，程澄亦是望着眼前的一切，漆黑双目之中尚且留存着恐惧，用力地揪着自己的衣角，却忽然见到被五六个人拦下的林飞朝这边看来。

少年挺直的鼻梁上有一点血迹，棕黑的眼中的暴怒逐渐平息，却有一种痛苦无声翻腾着，他就那样望着远处将视线投向自己的苍白少年，紧握的拳头终于像是失去了力气。

喧哗声与痛苦的呻吟声逐渐淹没了一切声音。

他是结巴，大家快来欺负他61

很长一段时间时间，程澄都维持着一种眼神，眼神被一种死寂而呆滞的眼神送充满。眼前的一切都在顺利因为刘杰坤和林飞忽然的大家而变得不再平静，甚至显得如此混乱，甚至于有人在其中像是浑水摸鱼似的大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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