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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很开心你开窍了，并且在期末取得这样好的成绩。”

“你的成绩很优秀，明年开学的时候就可以重新回一班的，一班的教师物资远比六班要好，学习氛围也会好很多的。”

曹涛说了很久，说到嘴巴都干了，可是程澄仍旧是维持着方才那一个动作，仿佛浑身都僵硬了似的，在此过程之中没有抬头，甚至连颤抖都好像没有似的。

少年低着头，眼眶之中徒有一种灰暗，仿佛少年仅仅只是站着，一种仿佛冰雪似的冷冽气息便会扑面而来了似的。

“到时候也好好好努力学习，争取初三考一所好一些的重点高中。学校，学校知道你家里什么都不容易，这次的奖学金也几乎和年级第一名一样多，寒假在家，你也要好好努力。”

曹涛道，仿佛不受任何影响似的说出来一长句话。

“该说的老师都说完了，回家去吧。老师希望你拥有一个不错的寒假。”曹涛最后是笑着说道的。

程澄伫立着，始终是盯着眼底的瓷砖的纹路，表情像是冷漠到没有任何触动似的，直至曹涛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他才像是有反应了似的微微点头，随后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啧，啧，啧，这学生真是个怪胎，进来半个小时一句话也不说，曹老师辛苦了，多喝点热水吧。”

“听说这就是那个被王洋猥亵的学生？？看起来还可怜巴巴的啊！怎么会遇到这样子的事呢？”也有老师语气怜悯，以一副旁观者的姿态，一副旁观者的冷漠语气。

程澄走后，办公室里面的老师纷纷开始议论起来，曹涛只是表情惬意地道，“这有什么可累的。全是我们当老师的职责啊，李老师也辛苦了，你是女孩子，也得多喝热水啊。”

“说起来我们也挺惨的，每个班级里都有这样的学生。你这个还好，虽然不说话但是成绩好，我们七班有个学生，也整天一副阴森森的样子，最好笑的是成绩回回年级倒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教了！”

“慢慢教，慢慢教呐！”曹涛笑着说道。

少年走出了办公室，那些老师们交谈的声音远远地传入他耳朵里面，少年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离开了，他身上背着天蓝色的单肩包，表情却淡淡的，几乎是一种面无表情的神情，仿佛少年人澄澈的眼底不能再停留任何一样世俗的东西似的。

在办公室里面待了太久，他出来的时候，才察觉校园中的学生好像走光了，只是隐约之间，在下楼的时候，他的耳朵仿佛忽然就能够捕捉到一两声微弱的哭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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