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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掣瞟了女生一眼，有些吃惊于少年就是年级里面传地沸沸扬扬的年级第一，甚至因为他脖子上的下意识地联想到了某一些他从前并不相信的传闻。

“听说他以前被那个过，还上过地方台，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会学校读书了。你看他脖子上的那一道疤，是不是很恶心？”

少年才又偏头望向远处的程澄，只是几秒钟过后就好像丧失了兴趣，道：“随便了，反正不关我事。”

那女生刻意地哦了一声，然后又偏头将自己发现了年级第一这个消息说给边上的一堆男生女生听，顿时一圈人都沸腾起来了，纷纷偏头望向远处的少年，才见到他一个人呆在远处的一角阴影里面，苍白的脸色仍旧是没有缓和过来的。

“我听说这个人的性格很阴郁啊，好像从开学到现在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话呢。只不过因为他的脸长得像女生，我们学校里面很多男生女生都暗恋他呢。”

“哈哈哈，他们可能没有听说过那件事，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敢想象一个男生被强奸之后还能会学校念书，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强大了。从上册开始就每次月考都第一名了，听说第二名的那个女生做梦都想把他搞死呢，因为那个女生在他没会一班之前每一次都是年级第一名，他来了之后，就每次都是万年老二了。”

边上，宋掣听得有些烦了，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在讨论别人的八卦的时候总是表现得特别热情，甚至当这个八卦还是一件他认为非常悲惨并且应该成为禁忌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边上这圈人会这样没有同情了。

他听烦了，身体也恢复过来了，才见到自己的一个二班的好兄弟林雨来找他，才丢了手里的空瓶子跟林雨走了。

宋掣才跟边上的林雨一块去一个比赛场地，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宋掣，你有没有听说一班的程澄。就是那个年级第一名。”

宋掣心道，听过，就在几分钟以前，还见了一面。他点了点头，才听见边上的林雨继续说道，“顾聊不是跟一班几个男生一块住混合寝室吗，和那个第一名就住一块。简直不能想象，听一班说昨天他听见那个男生哭了，哭了个大半夜。还被顾聊骂了。早上好像顾聊还单独跟他说话了，不知道是不是要收拾这小子。”

宋掣才偏头，隔着林雨脸上六百度的镜片跟他对视，脸上表情不定，后者跟他对视了十几秒钟，才表情僵硬地后退，“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呀，我有喜欢的人的，你看上了我也无济于事的。”

宋掣没看上他，只是想打他。

“没过比女生还八卦的男生。顾聊收不收拾别人关你什么事。”又过了几分钟，宋掣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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