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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陈束后来病得越来越严重,疾病仿佛压垮了他似的,宋柏离开之后,他再也不能够像从前似的产生自救的念头。
他每天都会产生离开的念头,仿佛木偶已经彻底丧失了属于自己的信仰,失去了连接自己身体的那些钉子与线,即将散架。
每一天晚上他仿佛都会自我伤害,后来厉嶙终于察觉到了他的精神状态,只是他始终不愿意送陈束去医院,只能够绑住他,捆住他,仿佛才能够停止陈束不断伤害自己的举动。
厉嶙才忽然察觉,他仿佛真的是对陈束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感,五年以前便好像产生那样的情感,只不过等到陈束快要死了的时候,他才终于承认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似的。
他不止一次听见陈束夜里做噩梦的时候叫宋柏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语气毫无波澜,却几乎让人有一些毛骨悚然。
厉嶙才又终于认清自己究竟有多么讨厌宋柏那个小婊子,可是他没有办法,只能够将希望寄托在宋柏的身上,他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陈束去死。
只有宋柏,好像只有宋柏才能够成为解救陈束的药似的,厉嶙不知道,为什么陈束会对宋柏产生那样一种偏执的情感。
宋柏就像一条蠢笨的鱼,厉嶙稍微放一些鱼饵,他就上钩了。
离开陈束身边之后,宋柏仿佛才又察觉到陈束究竟有多么爱自己了,那个女客人包养他的事在他离开出租屋后之后便已经彻底暴露了,她的丈夫也是一个在道上混的,宋柏被打到半死,勉强捡回一条贱命。
他有很严重的毒瘾,离开陈束以后,他没有赚钱的渠道,也不愿意回到自己所谓的养父母身边,便只能够走陈束从前走的那些路,当一个鸭子。他渴求着钱,为此甚至好像能够不择手段似的,只是他运气没有那么好,没有像陈束似的接连遇到两个富婆,只能够靠着一次性爱获得少则几百多则几千块的费用,只是那些客人们往往有很多怪癖,每一次他被折腾到半死最终却只能够得到几百块钱。
他的毒瘾太严重了,严重到每天出去卖身日工资五百以上也养不活自己,后来终于走了老路,去借高利贷,他刻意没有向从前的一波厉嶙的人借钱,新找了一波,只是没有想到那伙人照样是厉嶙的手下,正在等着这只自己跳下陷阱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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