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之前死活不招呢。
“你可真是情深义重,连银子都不忘藏在外室那里,反倒留下自己妻儿担惊受怕。”她停了半晌,
“你可知道,你其实本可以过上很多人都奢求不来的生活。”
最起码是她奢求不来的生活。
苗睿达只是个主簿,无人会找一个小人物的麻烦,如果他当真勤勉,本可以阖家欢乐的。
十九跟了上来,低声问道,“殿下,要去抄他外室的宅子么?”
秦离摇头,“别传出风声去,尤其是刑部和太后那边,先瞒住了。”
刑部若是知道了定要急着去抢功,而太后若是知道了,她便不好在此案上做些手段。
她从袖子里掏出令牌,“你且去魏冉原来的府邸给他管家报个信,就说知道苗睿达把赃银藏在哪了。”
十九惊讶,“太尉?”
司主不是和魏冉水火不容么。
她虽然惊讶,但很快便接受了这个奇怪的事实。不多说也不多问,这是她一贯的准则。
秦离点头,她很满意,这也是为什么她并不避讳十九的缘故。她又扫了一眼濒死的苗睿达,淡淡道,“把他处置了吧。”
☆、赃银
苗睿达贪墨一事终于快有了结果,本来就是个小案,只是不知为何闹出好大的阵仗。不过贪个千两银子而已,保不齐各处都有,谁能说自己干净呢。
这事名义上是刑部和仪鸾司一起审,只是这案子当时看本就不大,刑部便偷了懒,实际上则是秦离主管此事。
而仪鸾司的一干事务,直属皇帝,现在则是只用向太后汇报。
所以那苗睿达贪了多少银子,赃银藏在何处,如何做账,有无同党等等信息一点也没透出去。朝中官员一向消息灵通,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唯一闻得的风声就是,这事恐怕要闹大。
户部这一下,是被狠狠打了脸。
苗睿达的证词送进了常宁宫,秦离简要叙述了一下审讯过程,又将有关档案给太后翻阅。上面详细记录了每日审讯内容,而苗睿达是在呈词交上去的七日后,没受住刑罚,死在了地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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