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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同学，下次我们还来这家店吧？”

程烟跟在他的身后慢慢悠悠地走，相对于走在她前面并且还在背单词的齐燃，她就很无所事事。

他一点拒绝意思没有，点点头，说：“好。”

四月下旬的风已经带着微微的热了，但拂过时程烟还是觉得清爽了很多。她看见很多班里的男生勾肩搭背地往小学楼走，虽然痞里痞气但是身边都有一两个朋友，再看看自己前面那个。

程烟来这么久了，好像没见过他和哪个男生关系好过。

“小同学，你怎么都独来独往？”

程烟双手背在身后，步子迈得大走在他的旁边。少女乌黑的头发及肩，微卷，碎发贴在耳后，和气质不同，发型有些可爱。

听到她说话，他侧头低了下来，看见她的侧脸，盯着她露出的耳垂上面有一个样式朴素的耳针。

“那你呢？”他问道。

“我？我怎么了？”她低头借着校园道上的路灯心里一片片数着叶子。

“我有你，不是独来独往。”

他冷不丁的答。

程烟问得自然不是这个，她啧了一声，继续说：“不是我，我说男生，喏——”她这才抬头，下巴微抬视线看向不远处勾肩搭背的男生说：“你怎么没和那些人在一起玩，你不无聊吗？”

齐燃回的很随意，语气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不适合。”

程烟下意识觉得，这句话是他冒出来的中二话，又啧啧了两声，但又想起了齐燃这期中令七班荣光的成绩，她说：“那你为什么来七班，一班二班那种基地班不是更适合你？那种——每天为了学习，睡觉前睡觉后，做梦都有习题的重点班？”

“程烟，你就差查户口了。”他不回答原因，反是责怪她来，但是语气程烟听着不像责怪。

“行，齐燃大神不说，爷爷我不问。”

齐燃嘴唇微勾，轻笑着没出声。

晚上是化学晚自习，化学老师很喜欢在晚自习上课，每每体会教师职责时这时候就是最显而易见的场景了。因为她每次面对着只有第一排几个女生在学时，依旧把课讲的生灵活动。

因为期中的姣好成绩，老师们都早早注意到了齐燃，虽然他坐在最后一排，但是上课都是端端正正，作业每次完成的极好，字迹工整作文详略得当，公式简洁明了。

这样一个好学生，哪个老师不爱。

晚自习开始过了一半，程烟趁着化学老师在另一条过道，嘴巴凑到后面说：“那个老师好奇怪啊，她是不是喜欢你？一直盯着你看，眼神炽热又暧昧。好像恨不得把你吃了才甘心。”

齐燃抬头看了一眼程烟乌黑头发的头顶，没笑没表情，明显不想上课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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