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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阿妍，待自己好点，人生那么长，一时半会儿遇不到喜欢的。”

“好阿妍，小燃他没来了，你也别去找他，人，都在朝自己的目标跑，别耽误了别人，别耽误了自己。”

“好阿妍，别跟你妈妈赌气，别一个人哭，别一个人忍着。”

“好阿妍，奶奶，得去找爷爷了。”

她抽出手去碰触程烟的脑袋，眼里的泪水无以复加，程烟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她的奶奶，真的要离她而去了。

“好阿妍，照顾好自己，奶奶，奶奶就不再拖累你了。”

奶奶微微笑着，摸着程烟的力气小了很多，声调也变得微弱，她像是低喃：“好阿妍，奶奶的日子到头啦，别难过，只是找爷爷去了。”

“好阿妍，辛苦你了，学业那么忙还在照顾我，拖累你了阿妍。”

“好阿妍，照顾好自己，好阿妍，奶奶……”

程烟近乎晕厥。

奶奶真的走了。

【作者的话】

我文风真这样，都会过去的，emmm你们心心念念的五年来了第59章 燃烧（九）

奶奶走得很急。

她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同她道别。

她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和她说，这一刻什么都不在了。

为奶奶守灵了三天，程宁才从程烟的怀里夺走了奶奶的骨灰盒，程烟就如同死去了一般，整个人看不见一丝光彩，说什么都不应。

三天，她坐在灵堂，沉默不语，眼泪都不曾掉。

高考出成绩那天，程烟没有上网看，而是程宁看的。

她考上了想要去的阳城。

她本想去的阳城。

可是现在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但无论结果与否，程宁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程烟呆在国内，她早已商量好了给程烟的出国计划，但不是和程烟商量的。

“阿妍，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学校，现在去可以先适应环境。”

程烟看见程宁早已为她收拾好了行李，愣愣地盯着好几分钟，她堪堪回过神，嘴唇微动：“什么意思。”

“国外的学校始终资力比国内得好，见到的也更宽广……”

“你想把我送走。”程烟看向程宁握着手机的手，笑了一声：“你想对齐燃做什么？”

“我没打算追究了。”程宁有些心虚，不敢看程烟的眼睛，她也想不到程烟怎么知道的。

外面阳光明媚，程烟却觉得自己像密不透风的黑篷布，阳光全在外面，她却永远在黑暗里。

程烟轻吸一口气，些许慌乱的思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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