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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关店以后，程烟和小南步行到了这儿，到火锅店的时候已经快没位置了，两人坐在了最里头的二人桌。

火锅店装潢设计都不错，进去是一段不长的走廊，转弯才进入正门，悬吊着的灯将地板照得很亮，还能隐隐看见自己的影子轮廓。

火锅店不是自助的，得点了再上菜，着装得体的服务员拿来了菜单，两人脑袋埋在一起勾选着吃什么。

还没选好，程烟一旁的手机响了。

是大学的舍友。

程烟跟小南说了一声，然后走到一边打电话。

这个舍友叫小棠，是程烟在国外念书时的舍友，她也没想到能够遇见上一个市的，所以在外是两人关系还算密切。

“喂？”

对方立即说：“小烟！小烟！你怎么还没来？都已经这么晚了。”

？

程烟奇怪，看了眼时间，也不过是七点钟而已，她问：“怎么了吗？”

“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来酒吧吗？”

程烟这时才想起，刚回来那时，小棠说她要去见一个喜欢的男生，但自己不敢，自己答应要陪她去。

“啊？对不起啊，我忘记了。”

程烟抱歉地说，然后抬头看了一下小南，小南此时正望着自己，程烟有些为难，不知该怎么办。

程烟又走了回去，但没有挂电话。

小南瞧见她过来，表情不太好的样子，抬头问：“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你可以先去的。”

她刚想要拒绝，小南一下站起来，凑到她耳边说：“我刚刚发现钱没带够，我们下次再来吧！”

“噗。”程烟笑了一下，说了声好，然后跟小棠说可以过去。

跟小南道了别，程烟拦了辆出租车。

去市中心的夜半十三点。

…

程烟是两个月前回的故城。

已经五年了，对于故城的记忆只是零零碎碎，倒不是她记性怎么样，而是这五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她知道她丢了些东西。

她试着去问过廖志琛，但是他什么都不说，而纪寒文更是冷着一张脸，说什么都没好脸色，至于她手机里的那个叫谢姒的女孩子。

她只感觉到既陌生又熟悉。

微信来了消息。

是程宁。

程宁现在在国外，她说还有很多工作要忙，没跟她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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