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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看看他有什么错。”

“要不是你去找那个女的，小染会生病吗？”

仿佛掐住命脉，齐燃没说话了。

“这是我的错，但没谁说小染不愿意见我。”

姚韵：“我们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小染不愿意见你吗？”

齐燃自嘲般地笑了一声。

“小染真的是这么说的？”

对于姚韵的话，齐燃自几年前就没信过。

齐染的病并非是从那件事情开始的，程烟那件事只是导火索。

齐染自十岁开始就变了性子。

平日里阳光温柔的少年，会隔三差五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时常呆滞地望着窗外，有时候他性格又异常暴躁，谁劝都不听。

时而还会臆想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齐峰和姚韵把他和齐染两个丢在家里，暴躁的齐染根本不认识他，他害怕地躲进房间里，隔着一个门板，听见齐染在外面将一切东西都摔得稀巴烂……

可是齐峰和姚韵自小就对齐染呵护有加。

小时候的他很讨厌齐染。

“小染肯定是这么说的啊。你难不成觉得我们在骗你？”

姚韵语气不太好听，意识到齐燃话里不相信她。

“好。”

他又像是没事儿般地应了一声。

“若是等事情查出来了，妈，我非得见到小染才罢休。”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

砰得挂断了手机，他将手机甩到了后座。

心里像是憋了一口气，怎么也不能平息。

“啪！”手一个用力，朝方向盘砸下去，车子险些不受控制向一边转去，他任由着车子左右乱窜，直到撞在电线杆前在被迫停下。

车子没什么损坏，他重新发动车子，一路驶进学城路。

在学城路的219号附近他在停下，车窗正对着楼房，他抬起被雨水浸湿的手臂，打开了车门。

路面的水已有半只鞋底深，本是半湿的衣服这下全湿了。

看着漆黑的窗户，他站了不过半分钟，还是转身进车内。

“齐燃？”

隔着噼里啪啦的雨声，程烟的声音显得小小的，他还是在一瞬间捕捉到了，他下意识往车子的后视镜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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