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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是来了。

秦泽：爷，你不回我了吗，你不会真胃疼吧？

他关了手机不再去看。

室里暗沉沉一片，耳边只有她一个人睡觉沉沉的呼吸声，夜还很长。

…

第二天一大早，程烟从病床上醒来，她四处一看，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家里，而是睡在了医院，她立马从床上起来，齐燃也不见了，被子折的工工整整。

她下床穿鞋，拿着包要出去，迎面却撞上了从外面回来的齐燃，他已经换掉了病号服，手里还提着东西。

她看着愈来愈近的齐燃，上下打量了一下后出声：“你好了？”

齐燃见她醒来并不惊讶，点头说：“嗯，今天可以出院了。”

程烟说：“那我先回去了。”

他拦住她：“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买了一次性洗漱用品，在医院洗漱一下再走吧，你等会儿不是还要上班？”

程烟这才去看他手里拿着的东西，确实有牙膏和牙刷还有洗脸巾，想着今早还有拍摄，想了想，她点头。

洗漱完毕出来，齐燃在等她，她脚步停滞了一会儿，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齐燃忽视那一点朝她说：“一起吃个早饭？”

程烟心里本能有些拒绝，下意识拿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八点了，淡淡的回：“已经很晚了，我得先去摄影棚。”

齐燃没有挽留，说了声好。

齐燃那次送到医院那天是纪寒文送来的，没有开车，程烟一个人去取车时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马路边的齐燃，他似乎在等车。

齐燃数过第三辆空车的出租车经过时，程烟才从里面出来，她开着车缓缓从他面前驶过，齐燃往旁边走了一步让她。

车子停了半秒，程烟从驾驶室探了个头出来：“齐燃，你去哪，我送你。”

齐燃这时候才看她，她从车那头探了半张脸，一双眼睛亮亮的，黑色高领毛衣衬得她皮肤细腻白皙。

齐燃：“好。”

两人此后几天都没有再见面，程烟几个月前待在阳城，齐燃给她的手机程宁早拿来扔掉了，现在的号码是新号码，但是程宁不知从哪儿联系到并保存了原来同学朋友的电话号码。

当然，除了齐燃的。

拍摄完最新一期杂志，程烟算是休了假，一天都躺在家里，周三的下午，纪寒文给她打电话，问她想不想去他那儿玩玩，他可以做个导游。

程烟没有那心思，拒绝了。

但是她自己本身也没什么事情做，所幸第二天约着谢姒出去逛街。

两人下午两点才碰面，谢姒打着哈欠，整个人都有些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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