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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隐隐有抬头趋势，齐燃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忍着突如其来的燥意，出了房间。

程烟倒是没磨蹭多久就出来了，然而还在自我“挣扎”般思考的齐燃还在阳台吹冷风。

“阿燃？你在哪？”

齐燃本是不想回应，但是想起今天白天的事，他回头回了一声：“我在阳台。”

但这次程烟没有蹦蹦哒哒地跳过来抱他。

大概也是不好意思。

她低头慢着小步过来的，她挨着齐燃旁边，低头却注意到齐燃微微侧过的身体，她下意识多注意了一下，但脑袋立即被齐燃抬了上去，不让她看了。

“看什么？”

程烟仰着头，齐燃脸没看她，她回答：“你那里……怪怪的。阿燃，你还好吗？”

他轻轻咳嗽了一下，像是要掩饰尴尬，可是满脑子都是那些画面，程烟沐浴露的香气是不是窜进他的鼻息，就像是小狐狸一样，有意地勾引着他。

“不太好。”

程烟知道那是什么，耳朵红了个透顶，拉着他的衣摆，有些鼓起勇气，却又不太敢：“你要不要，我帮帮……唔！”

她的嘴巴被他捂住，齐燃懊恼地遮掩住半张脸，无可奈何像个投降地失败者：“别说话，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的……

程烟立即跳脱，挣开他的手，立即躲了好远。

“我我我，我……阿燃你怎么这么流氓！”

齐燃越想心里越烦，他面对只揽了条浴巾的程烟，怎么可能控制的住，过去他和她，也仅仅停留在唇齿上的过往，再深入一点，他一直尊重，她不说，那他不会越了矩。

齐燃气笑：“我还没有做什么。”

程烟捂着红红的耳朵，眉眼都露着害羞的神色：“我不要听。”

齐燃没和她计较，就当他是个流氓算了，距离她的方向，他往后退了两步：“那我不挨近你，这样好吗？”

程烟看着他挪过去的脚步，心里又不太高兴：“不好。你还是挨我近一点吧。”

程烟不等他说，凑到他身边：“你不能离我太远了，好不好？”

“是不是很难受，阿燃，嗯……该怎么让你不难受，我去手机上找找。”

齐燃拉着她的手腕往后拽了一下，她没站稳，立即往后倒，齐燃接着，程烟整个人退进他怀里，香气扑了满怀，像是抱着个香囊子。

“其实没那么麻烦，程烟。”

他的唇慢慢贴近她的耳畔，丝丝沙哑的声音贴近，和她咬着耳朵：“阿燃教你，怎么让我不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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