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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程烟去了趟厕所，回来时也不管什么，便躺在了床上，例假疼得她厉害，倒有些清醒了。

此时的程烟却又恢复了正常，看着齐燃拿着暖宝过来，语气软着：“我是不是，又犯病了。”她有段时间空白了，明明以前都是可以记得的，这次虽然她记得很快就好了，但是这部分的记忆是缺失的。

“嗯，别怕，什么都没发生。”

齐燃没有心思回答，只是蹲下来将她半抱起来，身体仰着，程烟顺从地从他手里接着碗喝，是银耳莲子汤。

她的胃暖了大半，过了几秒钟后才道：“我不知道怎么就，齐燃，你信不信我，我真的喜欢你，我不是突然就犯毛病，我也不知道，我也有克制。”

齐燃没有理会，而是一手揽紧她，手臂有力地锢在她腰间：“我知道，我们不急，慢慢来，如果你不能，那我们就一辈子不结婚。”

“齐燃，和我一起会好累好累。”

程烟不敢看他，这个病有多麻烦她自己很清楚，她只是怕齐燃因此要事事都安顾她，失了自己的想法。

齐燃没在意，将自己放任在她面前：“我们还有很久的后来，程烟，后来的事等后来再说，你现在考虑的，是和我一直在一起，明白吗？”

程烟声音有些哽咽，还是一字一字告诉他：“我明白。”

“我不会考虑的。”

“以后，就只有你了。”

*

程烟不清楚病是否好转了，但就这一次的记忆缺失，之前她发病的频率也不算高，或许她在慢慢好转，程烟这么想。

半夜，程烟央求了很久，她知道发病的不定向型，也害怕那个自己总在那个时刻跳出来怯弱地拒绝和齐燃的一切，但她想好了，想和齐燃在一起。

齐燃由她，她什么时候决定去就去。

公司给她在中旬安排了一次直播，算是和粉丝的第一次直面聊天，并且还有接待广告，程烟收到消息，给齐燃的微信通知了一下。

他忙，快要中午了才回复。

齐燃：好事，什么时间。

程烟嚼着糖，回复他。

程烟：十七号的晚上七点。

齐燃：晚上？直播多久？

程烟：一个半小时，怎么了？

齐燃：我担心影响夜生活。

程烟没太懂，下一秒对话框又弹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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