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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泽……我失去了蓝羽,又失去了苏灵均,真的是一无所有了。”他喃喃道。
衡泽半跪着,双臂绕着冷妖月的腰,让他窝到自己胸口,冷妖月竟然在他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衡泽的手不敢去抚摸他,但却不由自主地把他紧紧搂住,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好痛苦……”冷妖月喃喃自语,“衡泽,如果没有你,我宁可灰飞烟灭,我会像蓝羽那样消失。可我受不了这世间只剩下你孤零零一个,我无法忍受你孤独的活着!”
他哭得越发厉害,愈加痛苦。直到衡泽最后仰起头,亲吻了他苍白的脖颈和面颊,他才如梦初醒,停止哭泣。
“好了,君上……”衡泽对他说,紧紧的拥着他,直到他闭上眼睛,不再抽泣也不再说话。
黎明。
小径上充满了清新而湿润的木叶香气,泥土里还裹挟着凋零的落叶。
一个挎着医药箱的白发老者身后跟着两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人;妇人身后还跟着个着粗布衣裳、黑灰脸的农村人;这人身旁走着个牵马的矮胖男人;五人正急匆匆走在通往贺家庄的小路上。
“吕先生呐,俺们真是叨扰您了。”那个穿着粗布衣裳瘦的跟麻杆似的男人陪着笑,“村里没郎中,也没稳婆,俺媳妇儿昨个夜里肚子疼得实在受不了,只好让俺走了五里地去镇上请您来。”
老者看起来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随意点了点头,压根儿没说什么多余的话。
一旁的矮胖男人接过话头:“吕先生,俺就住他家隔壁,俺媳妇儿也是昨个夜里肚子疼,疼的直叫唤。俺让她下午别吃那些零碎小吃,她非不听。这不,也动了胎气。幸好有吕先生您,您可真是个大好人。俺说让您骑这匹马吧,您偏不骑,俺心里多少有点儿不自在。”
无论他俩说什么,那老者就是不开口,只眼睛盯着脚下的路。
五人大概又走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总算是进了贺家庄。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照射着贺家庄崎岖不平的小路。五人又经过几户人家,然后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窄巷。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家院里跑出来一条脏兮兮的黄毛小狗,“汪汪汪”冲那白发老者和那两个妇人就是一通叫。
这一通叫唤,吓得那两个白胖妇人绞着手中的帕子直骂街:“天杀的,大清早就碰上个索命的,真晦气!”
矮胖男人捡起根柳条,终于甩掉了那只狗,五人最后在窄巷尽头一个枯树枝栅着的门栏前停下了。
顺着门栏往里瞧,一座摇摇欲坠的茅草屋前躺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女人。女人惨白着脸不停喘着,似乎是只剩下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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