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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寒着一张脸,“你想走便走吧。”
姜善敛衣下跪,端端正正的拜了三拜。
姜善带着福康福泰从王府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只带了一些寻常衣物。姜善将云献给他的那些东西都收在一个箱子里,冬日里的大氅,四匣子东珠,两匣子玉簪,一盒子的金锭。零零总总,一年的时光就都在这里了。
他们搬进了正西坊的一处院子里,院子很宽敞,三进的大院子,只他们三个人住绰绰有余。
姜善重新打了家具,置办了衣物。寻了个空儿,他去了府衙,给福康福泰重新登记了户籍,都印在姜善这里。三个人做兄弟,一家子过活。
这样的生活对于姜善来说挺新鲜,对于福康福泰而言更是如此,他们有了自己的名姓,往后出去,也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了。
都收拾好的那天,姜善请了沈难过来。说来惭愧,他活了这么多年,竟没多少朋友,王溶跟着端玮去了临沂,沈难还是长辈。
对于他从王府离开这件事,沈难挺开心的,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姜善摇头说不知道,他本来想的是陪在云献身边,做什么都好。
沈难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叫他以后每日到沈难那里,既然不知道要做什么,读书识字总是没错的。
姜善应了。
沈难看姜善这幅样子,不由得又想起了端兰洲,例行骂了他几句,临走的时候还交代姜善,说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此后姜善便日日到沈难那里念书,念完了四书五经,沈难就把当日云献学过的东西也教给他。
夏天慢慢的过去了,秋菊盛开的时候,沈难这里办了一场宴会,宴请了许多文人墨客。姜善从书房走出来,一路上金华遍地,璀璨夺目,好不热闹。他看入了神,不觉就走进了花园。转过一条石子路,一眼便瞧见了许多公子凑在一起。
姜善一抬眼便楞在了那里,人群之中,有一位穿荔红色长袍的公子,那位公子头戴玉冠,面容陌生,入秋的天儿还跟身边那些个公子哥儿一样握着折扇,面上漫不经心的,眼睛却看着姜善。
姜善听见那几位公子哥儿奉承他为国舅爷。
不知怎的,姜善忽然就哽住了,他隔着人群与那人对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边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姜善,有几个人往姜善这边走来。忽然,姜善身边站了一个人。他望去,原来是陆商。陆商同姜善说话,那些个公子哥儿便都不敢近前了。
姜善又抬头看去,那抹荔红色的身影,已经回到人群中间,被各种各样的人簇拥着,看不分明。
陆商拉了他一把,“走吧。”
姜善点点头,跟着陆商走出花园。
一路上,姜善都在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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