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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涟漪点点头,唇角有些无奈扬起:安娜果然是安娜。
“不过。”安娜直视她的眼睛,漆黑的眸子泄露出些许说不清的情绪,“我希望你是真心的。如果装的,那就装一辈子。”
“这句话不是以他助手身份说的,而是以他的朋友。”
许泽今晚喝了酒,所以是傅涟漪开车。
他这些年忙于创业,对生活并不上心,住所就在离公司不远的一处公寓,大多数时候两点一线,车子还是三年前换的,并不华丽的牌子,只是一个平淡的代步工具。这边不似国内,喜欢以车子的价位档次、穿戴在身上的奢侈品看人,他们只看数字。创业公司主理人如果衣食住行过于奢华,反而会让投资人怀疑他们的钱花到了哪里。
今天日子特殊,他穿的是笔挺西服,规矩克制地打着领带,既承接商业新贵亮相的万众瞩目,也承托单膝跪地时的认真慎重。
他已经醉了,她没来得及开灯,借着月光,将他扶到床上。
她费力地架起他上半身,扶着他的腰,先脱一只袖子,再轮到另一只,把西装脱下来,之后帮他松开领带,然后顺手解开他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最后才微微俯身,托起他的脑袋,想把领带拿出来。
他在此刻突然睁开眼。
他勾住她的腰,长腿一伸,便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随后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带到床上,压在身下。
“May I?”他的声音在头顶沉沉响起,手臂撑在她脸侧,未及取下的领带松垮挂在他脖子上,晃荡出某种风流不羁的味道,尾部垂在她胸前,撩得皮肤发痒。
男性气息混合着酒精气味萦绕在鼻端,与她呼吸交缠,月光让他的身体挡住,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那双眼睛紧紧攥着她,亮得发寒。
他对她一向进退有据,温柔有礼,这是她第一次从他这里感受到这样强烈的压迫感,她一时心跳如雷,说不出话来。
僵持了一会儿,他试探性地低头,她微微偏过脸,带了些躲避的意味,但不明显。
他动作立刻停住,顿了一会儿,偏开角度,把头埋在她颈项之间,深深嗅了一口,然后长长叹了出来。而后便软下身体,伏在她身上,睡了。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傅涟漪盯着天花板走了会儿神,搭在床上的左手微微动了动,拇指尖抚上无名指,摸到套在那里的一圈金属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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