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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追上去再唠唠,打算能多套点儿是一点儿呢。结果这手指头就开始疼,疼得我咬牙切齿的醒了过来。
睁眼先去看我的手,十个手指头都已经扎七个了。有的指头尖上还扎了不止一下,光是结痂的血点都两三个,新挨针的这个指头是右手无名指,血珠蹭蹭的冒。
老贺爷爷在一旁擦针,贺旗连忙用棉花球给我摁住针眼,我看他好像松了口气。
“你可算醒了,急死我了。”听他的意思我是睡了很久?我怎么觉得我才睡了一小会儿呢。
“我睡几个小时了?”
“小时?你都睡三天了,今儿个七月十三。”贺旗说的是阴历,着实把我吓住,这眼一闭一睁,离中元只剩一天。
“你再不醒我铁定打120。你饿不饿?我给你弄口吃的去。这三天只给你喂了米粥,没喂别的。”他接着说。
“我不饿。”
我自己坐起来,我知道时间不多,趁着我下次犯困之前我得跟老贺爷爷讲讲梦里发生的。
贺旗跟着听了一耳朵,还是出去给我拿了包饼干,回来硬让我吃。我就边吃边说,把我在梦里看到的听到的一个细节都没落的叙述给老贺爷爷。
爷爷是越听越恼火,气的把烟斗不停的往桌子上磕,听完狠狠叹口气,“猖狂!好好的大活人,竟让拉去配阴婚,还用勾命这么损的招数!真该折寿!”
听到阴婚这个词儿,我注意到贺旗的脸上立马布满阴霾。我稍微有点儿懂了,是我跟那梦里的王萌要结婚,八九不离十是因为王萌已经死了,所以我俩结的叫阴婚。
十八、阴婚
“那、那个啥…阴婚有解吗?爷爷。”我小声询问。
老贺爷爷他爷孙俩儿各自愠怒,我又结巴了,简直瑟瑟发抖不敢多说好吗。
“有,必须解。”老贺爷爷的烟斗在桌子上敲了又敲,“李家的独孙儿,让那居心叵测的贼人拉去配阴婚,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这口气咱不能白咽。”
“能解就行…”我口气弱弱,细如蚊声。
“你别叨叨。张嘴,吃东西。”贺旗凶得很,捏着饼干往我嘴里塞,我知道他的火气不是冲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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