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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喜呵呵地把花坛里的花都拾掇了个遍,甚至亲自动手拔杂草,一根一根地收拾,干劲十足地做了俩小时的活儿后,终于累得跟条狗似的。
他捶着酸涩的后腰,直起身来,连小甜曲儿都哼不动了:“哎哟,俺滴老腰呐......”
目光无意间一扫,林斯发现大门处站着个女人。
“欸?”
他眯眼去看,这女人看上去有点眼熟,正面色忧愁地在门外踱来踱去,不时将手抓在雕花大闸门上,探头往里张望。
某些不那么熟悉的记忆片段渐渐回溯,在林斯的大脑之中成型,他当即惊了一下——
这女人是陶蝶?!
陶蝶,也就是纪仲年的大嫂,是纪霄的老婆。
林斯一眼就认出了她,但他对于这个女人并不熟悉,少许的印象还要追溯到上辈子。
归根到底,还是纪仲年和纪霄的恩怨太深,自然会波及到他们身边的人。作为纪霄的妻子,陶蝶那时总会私下求见纪仲年,想为自己的丈夫求个情,求纪仲年放过他们一家。
只可惜,纪仲年是个心狠的人,根本连见都不肯见陶蝶,之后甚至派人将陶蝶母子送去国外。
没想到,那对可怜的母子竟因意外惨死异乡,这成了逼疯纪霄的最后一根导火索,他又因为这件事而去绑架杀害林斯,只为报复纪仲年......
——以上这些都是后话了。
这天气冷得人哆嗦,林斯见陶蝶独自站在门外,单薄瘦弱的身子冻得直发抖。
人心肉做,林斯看在眼里,觉得于心不忍,便放下了手里的活,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向了她。
“你好,女士,请问你是要找纪仲年吗?”
林斯站定在陶蝶跟前,隔着一扇冰冷的铁门,礼貌地问她。
陶蝶转过身来,见林斯穿着纪家佣人的衣服,焦急地抓住他的手臂,“是,你能带我去见见他吗?我有些话必须找纪仲年谈谈。”
毕竟是纪仲年仇敌的妻子,林斯对着她也怪尴尬的,他面色有些许为难,迟疑片刻,还是将她的手拨开了。
他打开雕花铁门,从里走了出来,直白地对陶蝶说:“抱歉,纪仲年不在家。不过即使他回来了,想必也不会见你的。”
上辈子曾作为纪仲年枕边人的林斯,自然知道纪仲年和纪霄的恩怨有多深,陶蝶既然是纪霄的妻子,纪仲年又怎会给她好脸色看?
林斯知道,陶蝶现在只不过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看门的保安见状走过来,小声告诉林斯,“纪先生说,不要理这女人。她来过不止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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