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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一回来,连纪家大门都还没进,就正好碰见林斯和陶蝶在说话,而陶蝶的脖子上还围着今早他给林斯的那条围巾。
“停车,”纪仲年脸一黑,叫停了负责开车的魏平。
他打开车门一下来,便听见陶蝶声泪俱下地向林斯诉苦,而林斯看上去也一副同情心泛滥的样子,两个人似乎共鸣阵阵。
陶蝶呜咽着对林斯说,“我只是希望......纪仲年能放过我家纪霄,不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想要我放过纪霄?他当初怎么不放过我?”
——纪仲年随即开声打断了他们。
他很久没像现在这般有种怒气和酸意齐齐上涌至天灵盖的感觉了,眼神中酝酿着一场暴风雨,连说句话都是夹着刀片和碎砾的。
林斯和陶蝶同时转过头去,一眼看见面色灰沉的纪仲年。
“纪、纪老爷......”林斯的心咯噔一下。
这局面恐怖极了,他像一个被当场抓获的罪犯,额上顿时冷汗淋淋,心虚地看着那个铁青着脸的男人。
虽然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心虚,大概是因为......自己竟然和纪仲年最恨的人的妻子聊了个天?
可跟他想的似乎不一样,逐渐走过来的纪仲年没有开口大骂他一通,而是直接无视了他,径直从他身边绕过去,冷冷扫了一眼哭红双目的陶蝶。
半晌,纪仲年收回了极其冷漠的目光,对赶过来的魏平道:“赶她走。”
魏平道“是”,随即礼貌地向陶蝶做了个“请”的手势,也算是一种赶人前的警告:“陶女士,我想您应该明白纪总的意思。”
陶蝶慌张地摇头,立马抓紧纪仲年的手臂,卑微地哀求道:“小叔......念在往日情分,你先听嫂子说两句……”
“我们本来就没什么情分。”
纪二少的心够硬,只当这位昔日的嫂子是个透明人,毫不费力地掐着她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扯下来,狠狠地一甩,随手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被抓皱的西服袖筒。
“以后再见到她就赶她走。”他对那低着头站在一旁怕被责罚的守门说,“还有,把她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
“是的,二少爷。”
陶蝶哭得愈发凄厉。
全程似乎都没林斯什么事,他比空气还要空气,比路人甲还要路人甲,每个人好像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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