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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慌忙摆了摆手,随他走进书房,语气温和且委婉,“不是,我不是想干涉你,只是想给你个意见……”
但是向来强势的纪二少不需要任何突兀的意见,特别是在这种私人问题上,哪怕对方只是出于好心而提醒他。
纪仲年解了领带,手一抛就将之扔在桌上,转过身来,狭长的眼角因为轻蔑和生气而显得格外锋利。
他淡漠地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了一头的男人,冷声问:“林斯,你有什么资格?”
被质疑有什么资格的男人一愣,顿时窘迫得面色涨红。
就在这一刻,林斯被直白地告知了自己的位置,他意识到自己对于现在的纪仲年来说,确实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
所以他根本没有立场对纪仲年指指点点,更别说是以外人的身份插手对方的私事,说再多,纪仲年也只会觉得他烦、觉得他令人反感、觉得他不自量力。
别人如果被问出这样一句话,一定会因为无地自容而感到羞耻,甚至是无话可说、掩面逃走。
但他不是别人,他是林斯,是经历过时间倒流的男人,是知道未来一切事情并拥有上帝视角的“预言者”。
在他的设想中,如果纪仲年不将陶蝶母子送去国外,这二人就不会因意外而死,纪霄就不会失去老婆孩子,也不会疯到要杀害他来报复纪仲年。
也就是说,这辈子的他有机会逃脱死亡,或许能和纪仲年长长久久到白头。
正因如此,林斯才不想什么都不做,任由事态渐渐失控。他想要做出一点努力,将这辈子的故事扭转。
——只为了他和纪仲年的未来。
“我知道我没资格,但是......”林斯看着纪仲年的眼睛缓缓道,“在这一件事上面,请你相信我。仲年,如果你坚持不改变这个决定的话......你会后悔的。”
“后悔?”纪仲年牵了牵嘴角,但里面没有半分真正的笑意,只有冷若冰霜的轻蔑和愤意。
很难表达自己想说的,林斯急得上前一步去,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其实你可以......宽容之心......不是,这样说也不对,我、我只是觉得......有些事,你可以不做得那么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
因为急切和慌乱,他乱七八糟地讲了一堆,连最基本的语序都没能排列好,纪仲年一个字也听不下去。
“够了!”
一声像被砂纸磨过的粗粝嗓音震慑了整个房间里的空气,林斯的身体当即抖了抖,不敢再多说一句。
纪仲年站在他面前,高大宽阔的身躯笼罩出像山一样的阴影,“我不喜欢别人教我怎么做事。没有谁能对我指手画脚,包括你。”
本因为日渐滋长的好感和情愫,他对林斯生出过一丝纵容,可以任由林斯在他面前疯癫撒泼,做出一些变态神经的行径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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