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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无疑下了纪二少的面子,弄得他好像一个自作多情的人,他又臊又恼又不好意思,偏要假装不甚在意:“你表现得挺明显的,还有上次……咳,你亲我的事,想否认?”
他没想到竟有这么一天,自己会因为被一个同性有好感而生出少许优越感。
没想到林斯一急,否认道:“那、那次……我想亲的不是你!”
“什么意思?”纪仲年脸一青:“你把我当别人了?”
林斯当场愣了愣,想说“是”又想说“不是”。
他自知不能将心里那份复杂的爱意诉出口,便想找个藉口,可一看向纪仲年这双深黑色的眼睛,他就撒不出谎。
因此,只能闭口不言了。
之后整整两天,纪仲年都没有跟林斯说过一句话,像个憋着气的闷葫芦,时不时对林斯冷冷哼声,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
这男人面相冷,生气时便更冷,令人不寒而栗。
林斯虽有些失落,但倒觉得这样也挺好,两个人不说话地相处,就能心如止水,不会滋长出什么不必要的情绪来。
他想,最好纪仲年能这么一直不理他,直到离开这里的那一天,从此他们就再也不会有交集。
*
这天,林斯如同往常那般出门打工,纪仲年独自留在家里长霉菌。
无所事事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纪仲年起身活动了一下,做了百来下俯卧撑后觉得无趣,就又躺回床上去了。
这张床上有点林斯身上的气息,闻着不错。
纪仲年想着林斯那张似乎藏着隐衷的脸,越想就越分心,不觉地偏了偏头,凑到林斯的枕边,轻轻地嗅了一下,嘴角跟着牵了牵。
几秒后,他才惊觉自己这行为非常怪异,非常不符合常理,非常像是脑子有毛病的人才会干出来的事儿。
他这是在干什么?
这行径很不正常,简直像个痴汉......不对,这应该算是变态了。
纪仲年把林斯的枕头扔到床尾去,深深呼吸几下周边正常的空气,想让自己躁动的血液冷静下来。
好一会儿后,他才终于把自己搞得安定一点,心如明台不惹尘埃,百无聊赖地在手上的蚊子包上压起了十字。
忽然,“嘭”的一声,半个小时前刚出去的林斯推开门,匆匆跑了进来,把纪仲年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他刚想发火,林斯就慌张地朝他嚷嚷:“快快快!跟我走!”
纪仲年一时没反应过来,林斯满脸急色地把他从床上拖起来,冲出门前又想起些什么,迅速折回到屋里,打开柜子捞了一把刀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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