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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知阳听后笑了，靠到软垫上：“我还当什么大事，我没问题啊，关键是这是林余自己的意思吗？”

“我会和他说的，让他退出吧，他为你们做的够多了。”

向知阳沉默了一下，说：“我没记错的话，林余是自愿加入我们的吧？怎么你说得像我们强迫了他一样。”

沈宣微微前倾：“以前是，现在不见得。你真的没有强迫他做过什么吗？”

向知阳似乎很惊讶：“怎么突然这么问？”

沈宣眉间皱起：“向知阳，你不要和我玩把戏。”

对面的人挑起一边眉梢，笑出声来：“我和你玩什么把戏啊？沈宣，你别太自以为是了，我很早就和你说过，林余太优秀，你困不住的，我猜……是不是林余开始嫌你没意思，嫌你烦了，所以你急着要他和我们断绝关系，好继续让他做你的乖宝宝啊？”

沈宣直直迎向向知阳的目光，忽然卸去力度，靠到座椅上：“你怎么想都可以，我不介意，你们不要再来找林余。”

向知阳抿了口咖啡，两腿交叠悠闲地伸展开，耸肩：“沈宣，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总对我们有偏见？”

沈宣看着桌面，没有说话。

他们相对沉默，服务员在过道走了三四个来回，沈宣淡淡开口：“不是偏见，我只是……想他平安。”

向知阳放下了咖啡杯，沈宣应声抬头。

向知阳的眼里没什么情绪，松了口：“给他放一段时间的假休息吧，你们自己商量，如果林余自愿放弃，你让他自己来归还亚斯兰的装备。”

沈宣蜷起指尖，几不可察地叹出一口气：“好。”

向知阳不再看他，起身打算离开，擦肩而过的时候，沈宣忽然叫住他，问出了从一早看了新闻就挤压在内心的疑虑：“昨天东北沿岸的海啸……和你有关系吗？”

向知阳停下脚步，低头看他。

“你无须知道。”

Chapter 45 坍塌

沈宣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许则在门口等他，见他回来眼前一亮：“教授。”

沈宣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停在门口：“昨天麻烦你了。”

“没有没有。”许则忙摆手，递上一个白色小袋子：“家里的土方子，我从小胃一不舒服外婆就给我喝，很容易的，用热水冲服就好……教授，您平时多注意休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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