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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摸不清林余会对什么东西产生反感,只能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回到家后,林余依然不在,电话也打不通,沈宣放下包,站了半晌,心里空得厉害,转而开始扫地拖地,直到身体实在难受了才坐下草草吃了几口晚饭。
八点多洗完碗,他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和肚子里的小东西说着话,小东西总问他爸爸去哪儿了,他也回答不上来。
就这样等了林余一个通宵,在凌晨五点多才把人等回来,他穿上拖鞋忙走到门口,借着微弱的光去看玄关的轮廓,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因为林余似乎并不在乎家里是否有人,就匆匆进了卫生间。
沈宣抻了抻酸痛的腰,慢慢走到卫生间门口。
一门之隔,好像远了重重长路。
林余知道沈宣在门外,但他不敢出去,怕自己又会做出像昨天一样的伤害性举动,怕控制不住自己,更重要的是,他太失落。
和沈宣的想法一样,他也隐约感觉自己的暴躁和向知阳有关系,为了彻底脱离亚斯兰,他今天涉险去威胁了亚斯兰的医生,逼他交出控制沈宣体内“环”的开关,可那医生说,向知阳留了很多后手,他拿到了一个开关,并不代表他能排除所有开关,向知阳亲手掌握了一个,另外几个由其他人鱼成员掌握,只等令下。
这个消息或许不一定可信,但还是为他牢牢地套上了枷锁,因为赌注是沈宣,而他不敢赌。
沈宣还在门外站着,打定主意要等他出去,他用冷水狠狠搓了搓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才慢吞吞地开了门。
沈宣看着他,似乎有很多话想问,但却像有种不知何起的默契,他没问出口,只是拉住林余的手:“心情好点了吗?”
不问他去了哪里,也不怪他昨日无礼,他只问他是不是难过。
林余猛地低下头,眼眶酸痛,他张开双臂把沈宣紧紧抱进怀里:“对不起。”
沈宣缓缓闭眼靠在他的肩上,抬手揽住他的背脊:“别再让我担心了。”
林余把下巴搁在沈宣的头顶,重重叹了口气。
沈宣摁了摁他的背脊,小声道:“我今天去找向知阳了。”
林余忽然拉开他,神色紧张:“你找他干什么?”
沈宣有些莫名:“我让他放你离开亚斯兰,他说只要你愿意,就可以离开。”
“怎么可能…”林余咬牙,后退了一步:“不可能的,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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