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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坦白
“好不容易回来,你俩好好说话。”平阳在一旁饮着热茶,呼出热气嗔怪道。
“小桉,”平阳把手中的茶盏轻轻搁在小几上,温柔地注视着面前生得高大英俊的贺桉,问道,“你现在可有想要娶亲的想法?若是有,娘和你爹爹自当去皇上面前帮你说说,总不能一辈子孤苦伶仃一个人。”
贺桉一听这话,轻轻咳了咳,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双手无措地搭在膝头,揪了揪衣服,涩声答道:“娘,当时是我和皇上说此生不娶妻不生子,替他守一辈子北境的……”
他这么说着,但爹娘总是最了解自己的孩子。贺琅盯着他脸上不对劲的神色,插嘴道:“你小子该不会在北境看上哪家姑娘了吧?我就说,话不要说的那么决绝。北境哪家有和你年龄相仿的姑娘来着?”他说着,微蹙了一下眉,似是陷入了沉思。
“不是的,爹……”贺桉声音越说越没有底气,他觉得自己的声音低的,好像只有自己能听得见了。
“不是?!”贺琅的声音参杂了些许怒气,“也是,边驻营都是糙老爷们,你小子是不是偷偷跑去什么烟花柳巷的地方去寻了个什么花魁歌妓吧?”
贺桉不敢看他,眼神躲闪却时刻提防着老爹落下的拳头,他向后挪了挪凳子,一副随时准备逃窜的架势,回答道:“差不多吧,有一个字说对了,只不过他是探花,不是花魁。”他匆匆说完,瞟了一眼没反应过来的老爹,转身就跑。
“探花?探什么花?”
“哎呀,爹,探花啊,就是开平十年的武探花!”贺桉朝着自己房里逃着,转过头来迎着晚风露出少年得志的笑,高喊声撞碎了黑夜的寂静。
平阳公主已经想到了什么,愣了好一会儿,喉间颤动了一下,伸手提壶缓缓往杯子里倒着茶,少顷,偷偷露出个笑来,无奈地摇了摇头,抿着杯中的茶。
“开平十年,武探花……”贺琅恐是被气血冲昏了头,思索了片刻,猛的起身指着贺桉溜走的方向,怒斥道:“你小子竟然对自己的副官有意思,长本事了!那可是个好人家的男娃!”
江秀是今年武举的探花,也是贺琅和皇上两人见过商量过,特意为贺桉挑出来的副官。可他们这般用心良苦,竟是为贺桉挑出了个心上人?荒谬至极!
荒谬?这有什么荒谬的。贺桉枕着双臂,仰躺在床上,听着外头老爹的叫骂声,笑着闭上眼,轻轻舒了ko气:总算是说出来了。
翌日一早,贺桉偷摸着从屋里探出脑袋,正四处张望,就被在门外等候多时的贺琅一把揪住了耳朵,怒火中烧地将他拖进了正厅。
贺桉一动不动地跪在老爹面前,两眼紧紧盯着地,细数着砖上的裂纹。贺琅也是一声不响地坐在贺桉面前的椅子上,手里拎着家法棍,狠狠盯着跪在地上的逆子。
“所以我给你挑的不是副官,是为你选了个寻欢作乐的对象是吧?”贺琅y着声音里的怒火,问道。
“爹,你是见过阿秀的,他是个好孩子……嘶!”贺桉话未说完,贺琅提棍拦腰横打过去,贺桉吃痛,微微弓起身,倒吸一ko冷气,但立刻在贺琅严肃的目光中跪直了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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