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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闲扯了半晌,结束对话。
颜予看起了资料,里面多数是视频。
她从机组的技术训练开始浏览,有悬停在半空的担架吊运,还有应急逃生的水下呼吸,以及可见度严重低下的夜航,每一项都并不简单。
当她点开救援实况记录时,微信图标再次标上红点。
喻子期愈五个小时后传来回复。
“不好意思,还缺点了解啊。”
颜予稍挑了挑眉,又不禁笑开,她抿抿唇,回上一句:“哦,那怎么个了解法?”
喻子期轮的晚班,踏出机场区的时候,星月皆销魂。
他没直接开车回家,而是去了不太远的九缘湾。
那是鹭城北边的小港口,有万家渔火,有醺凉晚风,有繁忙生活里残存的休憩。
喻子期斜倚在车边,领带扯的松散,身姿被薄月拉出颀长的影子。
他指间有一点暗红,另一手握着手机,敛眸,定定的注视着,好似慎重的斟酌着回复。
颜予问他,怎么个了解法?
喻子期竟有片刻语塞。
他曾经自诩对颜予了如指掌。
她会在每个大课间会冲一杯优乐美,会在每个月八号翘掉两节晚自习看新发售的杂志,会在放学后拐去食堂打包一份酥肉片,会固定在滨江路113号的电话亭打一个不知名的电话。
他的确记得关于她的许多细节。
但也只是记得,它们停留在相当长的过往里,与现在没多少关系。
他和她。
是旧识,也是新友。
喻子期闷吞了口烟,喉间有一丝痒意,他按着小话筒,沉声说出话来。
而另一边。
电脑上仍播放着视频,那是个风浪翻涌的雨天,一艘船已沉了半边,不少人挤在甲板上等待着救援。
颜予发出那句话,喻子期再无回应。
她揪着颗心。
说不好是因为画面上的生死一线,又或是黯息的屏幕。
画面晃荡的厉害,救生员透支着体力,一遍遍在抓着绳索上下滑行将人救起。当甲板上仅剩最后一人时,船只还在水面上露出一角,转眼就要沉没。
喻子期传来回复恰好是在这千钧一刻。
颜予见是语音,颇有些诧异,旋即点开。
他先轻咳了一声,嗓音里有烟染的暗哑:
“喻子期,二十六岁,鹭城本地人,未婚,有房有车工作稳定,过往清白,无不良嗜好。”
“在此申请一个深入了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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