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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粉色勾边的云霞,小巷口重新开张的蛋堡摊,工作时提神醒脑的冰美式,都成了构建联络的理由。
不忌琐碎,热情饱满。
但两人偏又不曾表露见面的意愿,像是藏匿在屏幕两端,恪守本分地做起了网友,循序渐进的补回彼此不相交的那几年。
颜予掐着点等在航站楼,不多时便看见人潮里披风踏火而来的徐声,绸质衬衫搭涂鸦伞裙,踩着高跟鞋如履平地。
徐声上前就是熊抱:“乖乖,几百年没见过你了。”
颜予被她齐耳的发梢蹭的颈窝微痒,伸手将人从身上扒下:“少来,去年底还去港市看过你,祖宗似的伺候了你半个月忘记了?”
徐声毕业就进了四大之一的会计师事务所做审计,加班出差皆是常态,三餐也多是外卖应付,唯独颜予住进家里那两周,有人变着花样照料她三餐。
“你让我尝了甜头,又挥挥衣袖毫不留恋的走,过不过分?” 徐声装模作样的叹气,“要不你搬来港市陪我住吧?房租水电物业全免,绝对够意思。”
“不就想让我给你当保姆么?没门。”颜予揽过徐声往外走,招手拦车,“师傅,去景程饭店。”
徐声本就是玩笑,两人换了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车驶在奔涌的光流中,时疾时缓,窗外喧嚣人声混着晚风被拉得变了调。
驶过某处时,徐声倏而问颜予:“这什么地方?”
颜予探过头一瞥:“世贸双星。”
“我上次回鹭城的时候还没有这地方吧?”徐声啧声感叹,“这地段,房价又是十万起了。”
颜予唔了声,骤然想起向劼曾提起,喻子期和魏灵当初准备的婚房就买在这儿,顿时百感难言。
好似喉间不小心吞进鱼刺,猛灌了陈醋又用镊子取出,可酸涩和异物感却再难消。
她摇下几寸车窗,微热的风压向脸庞,颊边碎发被拂的凌乱。
晚高峰难免拥堵,颜予和徐声进包间时,桌上菜肴已上了大半,交谈声嬉笑声混杂在一处,轰轰然难以听清。
“哟,今天吹的什么风啊这是,咱们主席和会长都来了。”有眼尖的男同学留意到推门而入的两人,抬高声调冲她们喊。
众人掀眼看向门口两道身影。
一道浓烈,短发齐耳,单边碎发别在耳后,耳垂处缀一颗圆钻干练又有女人味。另一道淡然,黑色长卷发松散的垂着,掩住脸侧肩头,只现出脖颈间深刻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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