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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委屈。
“你下午喊了我一声什么?” 颜予揉搓他的耳尖,慢条斯理的问。
喻子期已经不太清明, 胸膛震的凶而急, 他缓了几秒才哑声回答:“玫瑰陛下。”
他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缓慢上移, 逐渐窜进她上衣的松紧带里,他发现她连绵山峦景致可观,身板其实纤细得能数清鳞次的肋骨。
喻子期猜她要完成某种情趣, 于是揉捏着, 用膜拜的虔诚舔舐她的锁骨, 过一处便唤她一声, 从陛下瞎喊到我的女王大人。
颜予被他弄得浑身酥麻,后脊的颤栗余波不停。
她声线比平日慵懒许多也勾人许多,小女生姿态褪去以后, 全然是理论精进的妖精, 她问他:“我是女王那你是什么?侍卫?骑士?还是闯进宫殿的樵夫?”
喻子期扯开阻碍的衣物, 咬着一边微突,话音含糊:“大概是隐卫,时时在暗处窥伺你, 肖想你,你出现在我每个夜晚的梦里,我就和你做这样那样的事情,还不止这样…”
他用右手往下探索,在布料之外滑动,然后语气里多了些无法抑制的欲念:“进入,让你哭,再让你舒服。”
颜予脑袋里轰的炸开。
她没晃脑袋,却听见水声漾起。
他低笑,勾着手指开疆拓土。
颜予在某一瞬间恍神。
人在探索生命延续的这件事上,免不了有启蒙的契机,可能是一部电影,一场私密的前辈分享,亦或者是一节生理课。
而她的启蒙是《十日谈》。
在隐晦文字里被领入禁地,时至今日她仍能想起国王和村妇在井沿的一场酣畅淋漓。
这种隐秘又被喻子期的角色扮演放大无数倍。
月朗星疏的夜晚,凉风微醺,淡白色的月光笼住摇晃的树叶,暗影之下车身又几不可察的摇曳。
他们相拥而坐。
她和他分开一点距离,给他修长指节留出轻挑慢捻的余地。
喻子期真实的做到了,进入,让她哭,再让她舒服。
颜予理好衣服时,喻子期正抽着纸巾善后,未得纾解的小帐篷仍扎着,她有些不好意思:“要不要我帮你?”
喻子期扬眼看过来,边绕着手腕放松。
他确实不好受,她适才几次三番的在耳边叫的差点摧毁他的理智和决心,如今倒是已经缓过一阵劲儿。
他捏了捏她的脸,触感很软,微带湿意:“不用,等下次再好好报答我。”
颜予并不知晓他内里坚持什么,但温柔流露的很明显不过,她凑身亲了亲他唇角:“好,下次换我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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