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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脸侧的头发披散下来,颜予用手臂往后蹭了蹭,并没有什么用处。
“我来。”喻子期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洗手擦干,然后从她睡袍口袋里摸出发圈。
他没给人扎过头发,操作起来有些笨拙,指尖擦过她耳后,下一秒又挠弄过颈根,硬生生把她激出战栗来。
颜予不由自主地瑟缩。
喻子期察觉到她的闪避,无意之举就变成了有心,伪装成抓不住头发似的,实则招招往她命门施展。
他临着她身后站,一低头就能窥见她透红的耳廓,侧颈而加深的锁骨和连接肩头那道圆润的弧线,他轻缓地喘气,气息落在她肩窝的凹陷里,紧接着如愿看到她被水没过的指尖颤了颤。
然后他猝不及防地止住了动作。
颜予回过头看他,眼波里覆了层薄雾,喻子期被看得意动,却视若无睹的只是替她扎好散发:“好了,再过遍清水能把米下锅了。”
“...你饿了?”被吊得不上不下的颜予问道。
喻子期轻笑了声:“有一点。”
被环抱在身前的人闻言往后一倚,扭腰蹭了几个回合,扬着眼意味深长地回击他:“感受到了,小喻老师的确,饿了。”
喻子期这时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有了那番挑衅做铺垫,哪怕是被按在池边就地收拾,颜予都不会太意外,喻子期能忍着先让她吃个八分饱,可以算超出预期。
昨天解锁的餐厅新地图对他们来说都还新鲜,喻子期拉着人往腿上一坐,睡袍家居服的好处就显而易见了。
要撕扯掉阻隔太容易,他们维持着坐姿,她领口滑落到肩膀之下,身后瘦削的蝴蝶骨造出了山川盆地,他吻她眼里的雨雾,再虔诚地落在山脊,最后再颈后烙下粉色的印记。
山高路险,颜予气喘吁吁,却被推动着一步步向前。
喻子期在身后别有用心地戏弄她:“宝贝还饿不饿?嗯?我有没有管你吃饱喝足?”
他压着声线,动作随着饿和饱这些字眼的音节加重,颜予酥麻之余盘算着反击。
“吃没吃饱你不知道么?”她将他裹挟,打着小圈磨他,“你都没喂,我怎么饱。”
喻子期绷着的弦啪地一下断了,发了狠劲儿,只想让她求饶。
气氛愈发旖旎,空气里的荷尔蒙搅成旋涡似的要人沉溺。
可就在这个紧要关头,玄关的可视电话骤然响起铃声,突兀地,循环地,要割裂眼下的靡靡。
两个人皆是一怔。
抽身而出是绝无可能的,只好不管不顾的冲刺到最后,本就一时兴起没做措施,喻子期没敢真的喂进去,退了几寸喷薄在她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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