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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夜强问才听他面色难为地道出——原是后厨里下山采买的几个厨娘闲嘴几句,说山下的城镇张贴了告示:当今的黎朝王殿要迎娶峋州节度使的千金,择日大婚。
这本无不妥,可这峋州的郡都是汉城,若沐贺所记不错,萧沐歌的父亲正是节度使的官衔!他怀疑这并非同一人,也情愿这只是个误会,可心里总免不了惴惴不安。
瞥见时夜阴沉的脸色,他旋即安慰道:“许是我记错了呢!再说沐歌也不会同意啊!你安心等她回来便是,她定会给你个交代!”
“我去看看她。”他话音才落转身便没了身影,沐贺伸出的手却是连灰都没抓到。
他旋即出门使出御风术循着汉城的方向寻他,却是将自己累得满头落汗大口喘气仍是未见他半丝身影。沐贺总算明白了他那句拦不住他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他想时夜或许已经到了汉城,于是他也便不再白费力气,转身回山去见了桓无山主。
他说完了前因后果,却见桓无山主镇静依旧,还宽慰他道:“他们的事便让他们自己去解决罢,你好好地在山上等他们回来便是。”
“他们还会回来吗!”沐贺对此颇感怀疑。
桓无山主悠悠抿了口茶,道:“二人,总有一个会回来一次吧。”
“可是……”沐贺的眉都拧到了一起,“若此事不假,您不怕时夜大开杀戒吗?他修为深不可测,连我等都比不上分毫,那些百姓岂非任他鱼肉?”
桓无山主微乎其微地将眸子眯紧一瞬,须臾后,他话间语气淡然如旧:“有沐歌在,他不会。”
而这张告示的源头,还要从初十她生辰那日说起。
萧夫人见她回来自是喜不自胜;萧老爷淡然如旧,只是面上温和了许多,望她的眼神也颇具关怀;弟弟萧楚安则还是原来那般,张着大大的棕眸朝她咧嘴笑着。
他们一家人用了一餐丰盛无比的佳肴,萧老爷还特意为她请了城里最好的戏班来家里唱了一曲。
具体唱的是何曲子她已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回房休息时发觉房内有特别的气味,当下只以为是母亲为她换了熏香便未放在心上。
可待到入眠之时,她忽感头痛欲裂,原本就沉暗的屋内此刻更是瞧不清任何物什。她不知过了多久,只将两手紧紧地按压着鬓角,渴望唤醒沉重的脑袋。她感到眼角沾湿、泪意肆虐,她不知自己有无叫喊出声,只依稀记得自己耳内有某种声音久久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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