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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们是能瞧出来的,也独有樱兰是她信得过的。可这样骇人听闻的事,她又岂能与旁人诉说?便是诉了,怕也只会让人觉得是她疯魔了。她呼出口气,扬头望了望远处,“确有些事,不过……不便明言。”她转头望向樱兰时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眸间藏着沉重的心绪又迅速收回了目光。
而此番神情落在樱兰眼底却觉察出些意味深长,她旋即戏谑地笑了笑,转而从袖口内抽出一张叠了好几层的纸张对她道:“哦小姐,咱们府的小厮前些日子在街上看见了这个,应是那流言的源头。”
她旋时接过来瞧了瞧,那是张小报,最醒目之处便书着:“牧云巷的南氏小姐竟被童子当街认母”。她登时愠怒至极,又望了望角落里的日子,不禁有些怨怼:“前几日就四散的小报为何今日才得手?”
樱兰咬了咬唇,面色有些委屈,“是夫人说婚事在即不便为此事操劳,要我在小姐大婚之后再禀报此事的……”
南汐顿然欲哭无泪,若是早几日得知这张小报早些解决此事,说不定她便可不必急着嫁来了,也不必这样百般说服自己……
“那母亲可有说此事如何解决?”
“尚未。夫人并不知小姐何时会知道此事,大抵…是想让小姐同姑爷商量着解决。”
她闭目沉沉地呼出口气,再张开双眸时心思已然澄明了许多,“不必惊动他,我们先去这平言坊走一趟。”
樱兰旋即为她着人备车马,却也不禁担忧着:“小姐不要带些银两过去打点么?”
“不必。”这一点她倒是胸有成竹,“这平言坊美名在外,平素绝无虚言。此次定是收了银子的,再用银子当是难以摆平、还会给人抓住把柄。他们怕的,是信誉、是威胁。”
原想将车马停在靠平言坊窗棂一侧的路边,可赶到门口时发现那处已停下一顶。南汐只得先与樱兰下车,令车夫将车马停进旁侧少人的短巷。
正对门口的柜台里处只有一位年轻男子打着算盘,左侧延出的长桌里侧则立了位夫人,其右肩处还立了个孩童——约是下面踩了张凳子,母子二人正阅着展在桌案上的小报。
“掌柜何在?”樱兰替南汐叫喊了一声,二人就立在门内不远。
诸人随之抬头,账房随即从里处走了出来,拱手揖了揖,“掌柜今日不在,不知这位夫人有何贵干?”
南汐先是颔了颔首,继而目光灼灼、神情严肃地问道:“你可能掌得了这坊中事宜?”账房难免迟疑,她便趁此之际她又迅然说着:“劳烦寻一位掌事之人同我讲话。”
约是账房瞧着她这神情模样是个不好惹的,不禁朝立在一旁的妇人喊了声:“纪姐姐……”
纪氏夫人将身侧的孩童抱下,旋即走上来浅然笑道:“娘子有话但说无妨,在此立坊,自有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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