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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陈若懿,哀家只当你是真狠下这份心来,往后你自过你的清闲日子,衍儿的事情,与你再无关。”
老人家撂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去。
陈若懿跪地良久,直到大队人马早已远走,依旧失神地低着头。
杏儿动身去搀扶他,他这才缓缓起立,掸了掸膝上的灰沙,忽而冲杏儿古怪一笑:“我这把骨头,跪久了,还是头一回尝了站起来的滋味。”
杏儿心中有所触动,张开双臂,轻轻地笼住了他的身子:“咱们日后都不必跪着了,相信我。”
又过了不少日子,陈若懿逐渐在东厂混得很开,他人谦卑有礼,又极通文墨,起初只是谋了个闲差,却因修养品性赢得不少同僚的好感,大家都喜欢他这副不争不抢,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出手帮忙的性子。
没过多久,陈若懿便升了职,加了俸禄。
他凭着那些年跟在朱衍身后学到的知识,一步一步在官场上走着,虽不快,但每一步都极稳。
而朱衍那边,先前宫中人人都在传皇上命不久矣谣言不攻自破,朱衍在那日朝堂吐血以后,连发七日高烧,以惊人的毅力逃过了死劫,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
再度归来的皇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地处理了这些日子以来徒生是非的乱党,搞得杏儿一连几日窝在家中,陈若懿回来的时候,见她的脸色,都极为的不好。
终于,杏儿一伙人在朱衍外出围猎的时候,谋划了暗杀朱衍的行动。
被及时赶来的徐将军一窝蜂捣毁,本就剩余不多的残党势力,几乎全部被抓了起来,那日天还没大亮,杏儿也终于被抓了去。
陈若懿知道杏儿这一回是在劫难逃,还是用银子打点了几个关节,去见了朱衍身边的老太监。
老太监答应了他的请求,却告诉他:“皇上自打身子恢复以后,就变得极其狠戾毒辣,陈若懿想卖自己的面子保杏儿,没可能的。”
“多谢公公提醒。”陈若懿给他磕了头,便跟随老太监身后,进了朱衍寝宫。
熟悉的宫路,陈若懿一路跟着老太监走着,一路都在感慨。
他虽未生在帝王家,自己的一生却和此处紧密相连,难舍难分。
绕过正殿,来到寝宫,大门是敞开着的,陈若懿一眼就瞧见了书房里的朱衍,和他新纳的妃子孙芳尽。
“你看你这一撇,就撇得极为难看,如若下笔的时候稍稍收点力气,像这样,你看。”
皇帝很自然很随意地就握住了妃子的柔荑,两人靠得很近,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偶尔传来一阵欢声笑语,都是极为轻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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