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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拗的是谁,谁也说不清楚,毕竟不能抠出那颗被折磨得烂掉的心好好端详,嘴上会骗人,是不依不饶的屈辱,也不知道那根倒刺伤的是谁。
室内的塌上,红绳缚白玉,一动一相情。塌上人像垂死的天鹅,扬起脆弱的脖颈。已然,是受不住了。齐严舔去那人的一滴脆弱:“抱紧我。”随即将欲念和痛心揉入血肉,一遍又一遍。
槐夏夜 ,蝉鸣彻彻,透亮的烛渐转朦胧,掩了一室旖旎。
丢得那人一身红痕赤/裸 ,帝王在朝堂之上衣冠正整:
“黄河水患如此严重,为何迟迟不奏。”
殿上那人,着明黄五爪龙袍,一双剑眉直直飞入鬓中,眼里尽是嘲讽:“还是有人不敢让朕知道。”
语调平淡,不见一丝怒气。
殿下的老臣却知道这位从潜龙邸出来的帝王的雷霆手段。
短短数月,不动生色就收了武安侯的兵权,有一批站在孝懿皇太后那边的臣子就莫名其妙远离了国都,甚至有的人就这么消失了。
“朕想知道,国库里的银子都去了哪里?”齐严手上的玉扳指嘎嘎作响。
冠冕不晃,朝廷动荡,人心却惶惶。
齐严换了个姿势,手搭在了龙椅上,不那么端正地坐着,绝对的威压却传来,似有百万大军迎着黄沙。
“黄河水患,你告诉朕,国库不够。”说着狠狠拍了一下扶手:“那你告诉朕,还有什么是够的!”
殿外的鸟原来在梧桐树上栖息正好,蓦地飞走,惊起一阵气流。
“这……”太和殿内拿着笏板的老臣面面相觑,究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整肃的帝王扫了一眼殿下,一些蛀虫便不安分地左顾右盼。就像临死前的鼠类 ,拼命想嗅到腐朽黑暗的安全感。
“户部尚书何在?”
“臣在。”年迈的臣子哆哆嗦嗦举着笏板。
“拨款白银万两,救治黄河水患,安顿受灾百姓。”
“臣,遵旨。”户部尚书孙中良老泪纵横,眼见着黎明百姓就要有救了,以往的国库哪里是国库,根本是素贵妃的私人库房。水涝旱灾无所动,一场生辰宴倒是大动干戈。
殿上的君王抚慰似的笑了笑,转瞬之间又变了神色:
“柳爱卿,朕先前让你派人查看河堤,结果如何。”
“臣查看了,一切安好。”工部尚书低眉顺眼,一只假借虎威的见了正主自然是得小心翼翼,殊不知这只老虎早已将他昔日所为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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