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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4：我有病，精神病

张建军说到这没再说下去，还叹了口气，好像这不是他自己能左右的事一样。张子凡知道张建军这么说，就是让张子凡不要恨他，要恨就去恨算命的那个老东西。

张子凡现在也无暇管老爸几个老婆的事了。

张子凡现在心里想的是，要是爷爷当年常年驻扎在昆嵛山，那丘无意就是爷爷的徒弟了呀？自己跟丘无意还有这种缘分？

张建军看张子凡不说话，就没再说了。张子凡还想问爷爷的事，张建军全给敷衍过去了，说自己不知道。

看来，张建军这个儿子对自己的老爸知道的也不多。

张子凡晚上留在家里吃了晚饭才走，这饭吃的贼尴尬，这个后妈虽然把胸罩穿上了，但还穿着睡衣，事业线比张子凡的屁股沟都深，弄得张子凡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儿。张建军这个老东西心思都在给张子凡找活干上，也没劝这个小老婆。

晚上，火锅店照常营业，张子凡的心思全部在火锅店上，也没再想爷爷的事。

不过倒是有个意外来电，孙翩翩的电话。

孙翩翩跟张子凡说了几句的感谢话，接着就开始打听张子凡的生活，说着说着就开始说自己离婚的事，说现在很空虚，这空虚的话一说出来，目的就很明确了，就是想泡张子凡。

张子凡没听出来，劝孙翩翩把精力放在别处就好了，不好总想着前夫云云。

孙翩翩死缠烂打，说自己身边有几个高中同学，大家都很想见见张子凡之类的，让张子凡现在过去。

张子凡不会拒绝人，就开车过去了。这过去一看，差点吓坏了，来的全是女人，而且都是已婚妇女，能叫上名字的也就一两个。

张子凡来都来了，只能干坐着。吃完了饭，孙翩翩又拉着他一块去唱歌。一群女人，就他一个男人，张子凡简直坐立不安，他偷偷给刘星发了条短信，道：“刘星，快帮我算算，我最近是不是招桃花了。”

刘星还真给他算了，还真是犯桃花了，不过是烂桃花，还叮嘱张子凡烂桃花会破财，让张子凡千万不要招惹。

张子凡看着喝酒喝到狂魔乱舞的女人们，只能抱紧自己。

孙翩翩拿着酒过来，给张子凡一瓶，道：“子凡，喝！”

张子凡欲哭无泪，道：“我想上厕所。”

孙翩翩举着酒瓶子，道：“喝！喝完再上。”

另一个姑娘也靠过来，靠在张子凡肩膀上，问：“你是不是肾不好啊。”

张子凡翻了翻眼皮子，拿过啤酒，一口闷掉，接着就逃了出去。

包间里是狂魔乱舞，包间外那是魔音贯耳，好几间房门没关，跑掉的歌声都涌了出来。

张子凡一个头两个大，他躲到厕所的洗手池边点了根烟，抽了好几口才觉得舒服了些。

这时候，一个房间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歌声，张子凡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他寻着声音走到那包间外面，就听里面的男人高声唱：“长江长呀向东流，后浪追呀追前浪~~你说你呀多风流~~他说他要比你强~~啊~~”

张子凡越听越觉得这歌很熟悉，不是对歌熟悉，而是这唱歌的声音和风格，在各种躁动的歌声中，这个人的调子算是准的了，而且这歌本来就够搞笑的，这人懒散的声音唱起来就更觉得不正经了，张子凡努力思考着这声音在脑子里的记忆，直到那人又唱到了这句高潮的部分，张子凡突然一个激灵，想了起来，这歌不是当初在工地里那个白面具唱的么？？！！！

张子凡悄悄走到门前，把脸贴在门上玻璃的部分往里看。

一个服务员看张子凡鬼鬼祟祟，走过来想问，张子凡抬手，看向那服务员。服务员被张子凡紧张的模样弄得不敢再往前走，立在原地。

这个时候，里面的歌已经结束了，张子凡以为会换歌，没想到里面的人还是唱的这首歌。

张子凡是越听越觉得这人就是那白面具，他站直腰，勐地推开门。

包间里只有一个年轻男人，男人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背心跟棉短裤，脚上穿着人字头，头上还戴着白面具。

男人估计没想到有人会突然推开门，手里捏着话筒，还保持着跳踢踏舞的动作。

张子凡一看那白面具，就不淡定了，喊道：“是你！！！！！！！”

“卧槽！”年轻男人大骂一声，声音在音响里回荡，格外的刺耳。男人一下把白面具扣下来，扔了话筒就往外跑。

张子凡堵在门口，喊道：“别想跑！！！！”

张子凡以为能拦住白面具，没想到白面具力气特别大，一下就把张子凡给撞开了，跑了出去。

走廊的服务员始料未及，也被白面具给撞翻了出去。

张子凡大喊一声站住，朝着白面具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好在张子凡之前受过牟光宗的训练，一时间，白面具没能把他甩掉。

一直跑到了大厅，白面具直接朝着门外跑了出去。

大厅的服务员看两人跑的快，白面具又带着一副面具，以为是来霸王唱的，有几个想上来拦，没想到白面具速度那么快，他们连毛都没摸到，那几人就想抓后面的张子凡，以为张子凡跟白面具是一伙的，可也没抓到。

白面具回头看了眼张子凡，没想到张子凡能跟上自己，嘿嘿一笑，道：“小子，不赖么！！！”

“你他妈的！！！”张子凡喊道：“别让我抓着你！！！”

“嘿嘿！”白面具又是一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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