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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姜你输了,”
王钰似乎过于兴奋了些,一发现夏姜没对上来便立即跳了起来,吆喝着让夏姜赋诗。
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夏姜定是不会赋诗的,那时候,他便可代替她作上一首,再不行就替她饮三杯酒,总归能来个英雄救美,岂不快哉。
熟料这过分得意洋洋的神情倒真刺激了夏姜,她是不会作诗,可这么多年的书难道是白读的,定要找到一首压压这小子的锐气。
夏姜略微思索了一瞬,便轻启丹唇念出了一首苏轼的《浣溪沙》:
细雨斜风作晓寒,淡烟疏柳媚晴滩。
入淮清洛渐漫漫,雪沫乳花浮午盏,
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
词也是诗的一种,虽不同于七言和五言,也算赋上了吧。
王钰目瞪口呆愣在那儿,都忘了合上下巴,实在没想到夏姜一出口就让他之前赋的那些都成了草包。
他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头,烦死了,这丫头怎么如此不给面子。
人间有味是清欢!
这样洒脱的诗词倒是同时撩动了申和季离的心弦,像他们这样终日处在漩涡中勾心斗角的人,‘清欢’二字最是难得!
一时间众人倒都沉静在这词带来的意境里,细细咀嚼品味。
熟料这时候门却戛然开了,一个四十岁上下儒生打扮的人推门进来了。
他刚一进来,申、季离、王钰立刻站起来朝他下跪行礼,这倒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夏姜显得有些突兀。王钰眼疾手快又挨着夏姜,一扯她的袖子,给她使了个眼色,夏姜才跟着他们跪了下来。
想起刚才那老仆人说的话,眼前这个男人大概是大启的元帝陛下无疑了。
“都平身吧。”
几个人重新安排了座位,让出了主位给陛下。
不过如今这氛围跟刚才是截然不同了,这就跟上学的时候聚餐有老师在跟没老师在是两个状态一样。夏姜偷偷瞄了眼,他虽着了一身便衣,但双目炯炯气度不凡,一看便知不是常人。
只听一个宏厚的嗓音响起:
“人间有味是清欢,倒是一首好词。只不过,你小小年纪是如何能悟出这般道理的?”
夏姜实在没想到这词还能入得圣上的耳朵里,赶紧起身伏在地上,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陛下,这词原是一个前辈做得,偶然得闻觉得十分好,今日碰巧输了又不愿意挨罚,这才冒名念了出来。”
元帝闻言倒是愣怔了一下,心里叹道还真没见过这么实诚的孩子!
郡主、千金他倒是见过不少,哪一个不是想法设法地出风头,想把别人统统比下去。
这丫头这样实诚的倒是少见,心里不由地对夏姜多了几分欢喜。
“起吧,”
夏姜仍旧回到座位上,元帝这才将目光转向申。
申这会儿子的心情十分复杂,宫里的情形想也能想到了,可父皇这会儿子仍旧撇下了所有来看自己。
这就跟一个叛逆到离家出走的孩子突然见到父母一样,愧疚有难过有却仍然不想按着父母希望的那样,乖乖地跟他们回去。
他有自己想过的生活,既然踏出来了便不愿意再回去。
孙公公捧着东西无声无息地站在一边,就跟没这个人一样,直到元帝陛下向他使了个眼色,他才将东西捧到了公子申面前。
“以前每年生辰,你母后都要亲手缝件衣裳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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