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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误会。”韩苓停了一下,“振南对她只是启蒙老师,益友的感情,不是男女之爱。”
寒茹僵了的脸又软了下来,也牵强地笑了一下。“我知道的大姐。”
“可是有一天,振北把她强了。还跑到振南面前出言挑衅你看上的女人,还不错。那天也是在祠堂,就在那……”韩苓指了一下前面长满青苔的一口枯井。“振南拔枪就朝着振北开了几枪,枪枪往心口上打。”
“父亲听到这个消息,一枪打死了那个小姑娘,还废了振南一双腿。现在虽然痊愈了,膝盖也有隐疾,秋冬潮湿的时候会疼。”
“我亲眼看着父亲的子弹打进那位姑娘的额心,她当场便死了。那时我就知道,父亲控制掌控欲,已经随着他的野心到了不可估量的地步。连同他的子女,也只能按照他规定的路去走。”
“他的规定,他的继承人,心中只需要有野心,不准有情爱。”
门口的下人走到寒茹身旁,“夫人,老爷喊你去后堂清点祭祀的物品。”
寒茹应了一声“好”,而后朝韩苓道了声“大姐我先去忙了。”便离开了祠堂。
空荡昏黑的祠堂,偶有微风荡起神龛前的烛火。
韩苓转过身,看着神龛上,自己父亲的牌位。
嘴角的笑很苦,“爸,振南现在越来越像您了。”
寒冽和黎可夕到祠堂时,是下午三点。
带着寒冽上了香,拜了祖宗,便牵着他的手往堂后走去。
走在青石板的廊上,两旁是高耸的石砖墙面,墙面的缝隙有苔藓。
寒冽走在她身后,用手扣了一个。
黎可夕突然拉不动他,停下了脚,就见男人左手里握着一个苔藓,正傻傻地捏着玩。
她转身走到他面前,掰开他的手,将他手里的苔藓拿了过来,扔在一侧的水沟里。
从包里拿出纸巾,给他擦手。“很脏。”
男人却兴致好地答她一句,“很好玩。”
——这是阿寒和阿寒媳妇儿?
一道满是笑意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了过来,黎可夕抬头去看,便见一个年近六十的男人站在拱门下。
正笑着看着他两。
这个人,她没见过。
以为是祠堂的长老,礼貌问候了一声,“是,长老您好。”
韩振北徐徐朝他两走过来,“我不是这里的长老,很长时间没回京城,怨不得你不认识我。上一次老爷子去世那会儿回来,好像也是二十几年前了,你还没出生呢。”
黎可夕虽然从小与寒家来往比较密切,但她从来不过问寒家的事。
事不关己,且她也没有兴趣。
继续给寒冽擦手,一面擦一面耐心地说“祠堂是老屋,苔藓很多,抓了这一个就算了,不准再扣。”
寒冽“哦”了一声,乖巧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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