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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傅珩也跟着蹲下,把手搭在沈流意的头上,他不擅长安慰人,只有暗自心疼着,沈流意才醒过来,就哭了两场,他怕他受不住。
“他母亲去世了,父亲了进了监狱,如果你想的话,可以领养他。”傅珩看着沈流意哭个不停。虽然他不知道沈流意为什么这么在意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心里甚至有点儿别扭,但实在没办法,为了安抚沈流意,只好提了出来。
“可以吗?”哭得打着嗝,沈流意泪眼婆娑地抬头,如果真的能领养这个孩子也好,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看着沈流意憔悴悲痛的模样,沈流意太久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了,领养一个孩子而已。傅珩点点头,抹掉他挂在眼角的泪珠儿,让宋应下去安排了。
送沈流意回病房待着,看着沈流意终于冷静下来,抱着他心心念念的绿萝安静地开始摆弄起来,傅珩才安心的出了门,走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您是病人家属吧,病人手腕上刀疤很像是自主导致的,请问病人有精神病史吗,而且经过观察,我们发现病人情绪极容易崩溃,随时处于临界点,您有病人的相关病例吗?”傅珩安排的医生是B市中心医院最权威的医生,多方面都有涉猎,且一向以对病人负责的态度广受敬重。
“他之前一直都有社交恐惧,中度抑郁症,但是具体什么开始的不清楚。出现过短暂的幻想症,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迹象了,只是情绪一直都很不稳定,经常都是很低落的样子,甚至连续十几天不开口说一句话。”傅珩沉下发白的脸,沈流意的抑郁症八成,不,就是因为他,而他居然连他什么时候得上的这病都说不出来……
“您是病人的家属,您确定您不清楚?那建议还是带病人去面诊专业的精神科医生,虽然病人现在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但是这次又受了刺激,发作起来……还是早做准备吧。”医生语重心长的话一句句刺在傅珩心里,他也明白,沈流意现在的情绪完全就是个定时炸弹,能引爆他的东西太多了。
回到病房,傅珩没有马上进去,透过门上小小的玻璃窗户,专注地看着里面安静的人。瘦弱的不像话了,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没好好正视过他一眼,当初也是有过飞扬神采的人现在变得完全沉郁怯弱,甚至还不如最开始的时候。
沈流意抱着花盆坐在床边,看着多出来一截儿黄叶的绿萝,心疼都凝成了实体,拿着自己喝水的杯子小心的往里面浇水,还细心的给绿萝擦干净叶片上的灰尘。
傅珩看的专注,眼神一变不变,像是要把里面的人刻进心里。
看了好一会儿,傅珩才推门进去。沈流意这时已经清醒过来,没了一开始哭的什么的忘了的迷糊样子,见了傅珩又低下了头,一语不发地样子。
无意远之(十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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