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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丁的味道从鼻腔涌入肺腑,将烦乱心绪安抚得平静了些,他喃喃自语:离沈家远点...
‘嗡——’
兜里振动得跟催命似的,陆季阳掏出手机,没仔细看来电人就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带了些急促,并不给他机会说话,只冷着声音问,“你在哪儿?”
陆季阳夹着烟慢吞吞吸了一口,四下环顾,淡淡开口,“我等会回来。”
那边沉默了一会,陆季阳正准备挂电话,听到沈越不耐道,“陆季阳,你又想被人捅吗。”
他嘶了一声,把烟掐熄,沈越说话总是没有一句他爱听的,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敢持刀行凶他说不准,但有人敢在狱警面前搞事情他是不信的。
又在心里吐槽了几句他,陆季阳才应声,“知道了,马上回去。”
被烟熏染过后的嗓音有点沙哑,带着一股被冬日暖阳肆意浸透的慵懒,拖长的尾音像极了才起床,轻微鼻音是点睛之笔,诱惑值瞬间点满。
陆季阳毫不自知,只发现面又没了声,顿时嫌弃起来,心说沈越脑子有问题就算,怎么连耳朵都不好使了。
掐断电话的刹那,他似乎听到沈越沉着声音说了句什么,“呆在那等我....我...”
挂了。
啧,毛病。
他抬脚准备走,眼前骤然一花,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而来,晕得他扶着墙没敢动,心速跳得异常快。
才吃的饭怎么会饿。
陆季阳闭上眼,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沈越给他准备的小圆球糖果,剥开糖纸,想都没想塞到嘴里,甜津津的奶香和津液滑入咽喉,摄入的糖分当真驱散了些眩晕感。
他含着糖吮了一会儿,最后忍不住开始咀嚼,奶糖丝黏黏的粘在牙齿上,等他嚼完,眼前终于清明不少。
陆季阳咂咂嘴,难道真是低血糖。
他不解,没碰到沈越的时候怎么过都是过,怎么碰上他就什么毛病都来了,还低血糖,这么娇滴滴的毛病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
屋檐上结的冰凌晶莹剔透,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小水珠顺着冰凌往下滴,恰好落在陆季阳额头,冷得很。
他抬手擦了一下,不疾不徐的往公寓走。
没走出几步,电话又开始疯狂振动,陆季阳皱了一下鼻子,用力按下接听键,开口却客客气气的,“你有什么事儿一次性说完行吗?”
那头一顿,接着传来一个满是磁性的青年声音,他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陆季阳?”
显然不是沈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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