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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自己这种没有底线的行为感到羞耻,但即便是这样,许知景依旧像消失了似的,没有任何的消息。
不安地熬过了假期,再回到学校,阮冬天才发现许知景没有来上学。
她突然就有些心慌,跑去许知景班上找霍飞宇和姜姝,他们两个人的口径很统一,说许知景和老师请了假。
他为什么请假,请多长时间,没有人知道。
阮冬天彻底慌了,她开始后悔,是那天自己口气太不好,所以许知景不高兴了?还是自己逼得他太狠了,让他下不来台了?想来想去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百爪挠心似的过了好几天,还是抵不过心底的声音,拨通了许知景的电话。
但是很遗憾,电话那端一直没有人接。
就这样惴惴不安地过了三四天,晚上放学,阮冬天趴在桌子上写作业,抽屉里的手机响了。
她掏出来一看,飞快地按下了接听键,忙不迭地开口:“喂,许知景,你终于接我电话了!你在哪儿呢?你怎么不来上学呢,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连珠炮似的说了一串,说完了,才发现电话那端异常安静。
阮冬天的心抖了抖,小声地叫他:“许知景?”
“阮冬天。”许知景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他说,“这些天有些忙,没有接到你的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阮冬天抠着桌子,犹豫了一下,才说,“就是问问你这些天干什么去了,怎么不来上学啊?”
许知景心头一软,交织的情绪在胸腔翻滚,半晌,他才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这样吧,我们见面说吧。”
“好啊,什么时候?”
“这几天有些忙,周六下午五点,我在青藤咖啡馆等你。”
“好。”
周六,阮冬天起了个大早,她从柜子里掏出来一件毛茸茸的毛衣套在身上,刷牙的时候撩开窗帘往外看,天阴沉沉的。
钟教授端了新出锅的豆沙包从厨房出来,也往窗外瞅了一眼:“瞧这个样子,是要下雨了哦。”
今年宁城入秋后干得厉害,许久没下雨,也是时候下一场大雨了。
阮冬天咬着牙刷看着外面的天,心情有点沮丧:“说不定不下呢!”
事实证明,钟教授说的没错,到了十点多就开始下雨了。初时淅淅沥沥的,后来越下越大,雨幕交连,天地间都升起了水雾。
吃了午饭阮冬天歪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是金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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