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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万娘子死的那天晚上，管家把我叫醒，说是有事让我做，等我进去一看吓得半死，那万娘子已挺尸在了床上，我想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没了，管家让我老实点，悄悄埋了她，不准让我说出去，还说我也是共犯，若我告诉了别人，有的是办法整治我。我太害怕了，只能听管家的话，把万娘子拉出去埋了。我把人拉倒一处荒地，不曾想那尸体动了动，也不知道万娘子死没死。”

“你既然看到她动了，却未想过人是否还有一线生机就将人埋了？”

“我太害怕了，又不能违背管家的命令，又看那尸体又没了动静，想是应该死了，因此我挖了个坑，把人埋了。就算没死成，当时那个埋了也是活不成的。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事情了，再有的我真是不知道了。卫少卿你要相信我，我虽干过坏事，但也是被逼的呀，至于说我杀了冯铎更是不可能了，我那日又不在府，还为了赌债的事焦头烂额，哪里有时间想这个，我连埋个尸都吓得半死，更何况杀人呢！”

“刑二，你是冯家下仆，不得不听从，然而你却未确定人是否死了没，还一意孤行，虽主谋是他人，但你也间接杀人，造成了万氏的死，你认还是不认？”

刑二浑身一抖，原以为自己揭发了冯铎与管家的恶行能换得一命，不想却有这般结果，竟哭了起来泪涕横流。卫灵桓看着这个中年男人，畏畏缩缩，闭上眼睛道：“自作孽。”

奴去也，莫牵连（十）

小翠回家后越想越不对劲，在与那个刘妈妈缠斗的过程中，几次感觉到她的腰间绑了什么坚硬之物，而那老太婆也下了狠手，几次三番要勒死自己，便觉得这人狠毒。小翠越想越气，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再加上对她腰间绑的东西十分在意，便想夜探那刘妈妈的房间，心里已经认定她在房间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当晚，小翠便回了冯府，有人见她去而复返大吃一惊：“你怎么回来了？不怕被管家见到秋后算账啊。”

小翠笑道：“他已扣了银子了，还管什么？你看到我回来别往外说，我要做件事，别乱嚷嚷。”

“你能有什么要紧事？”那人笑道。

“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你就当没见过我。”又道：“你可见过刘妈妈了？”

“诶哟，你又要去招惹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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