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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娘子抬头露出梨花带雨的哭脸,又跪了下来:“民女知道,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那日之事已是让人丢脸,他又是我的夫君,又是我们王家的脸面,我这说出去岂不是将王家也一起推下去,不要脸了?”
胡志道吐出一口浊气,并非不能理解淳娘子的顾虑,但还是厉声道:“那你今日怎么又后悔了!”
淳娘子一听哭倒在地,哽咽不住,孙妈妈只得帮着回答:“我们娘子一心一意为这江敏之,谁知他并不领情,对我们娘子冷着脸。”
“所以你家娘子是因为这个所以心生报复?”
孙妈妈立马摇头:“不是的,一开始我们娘子知道他那日婚礼突然不见,但也不知去了哪里,后来那个厨娘来了,娘子才开始怀疑,可是转念一想那江敏之如何这么气定,所以只当那厨娘说了胡话,后来娘子偶然发现江敏之总是拿出一样东西来看,不是哭就是对月长叹,一时好奇拿了看,谁知是杜家娘子在婚礼前夕送的一封信,让他在婚礼之时过来,娘子便慌了,又不敢说,一直忍到现在,那江敏之不知好歹要和离,还拿死威胁,我是个奴婢,看着娘子长大,受不了那江敏之这样对娘子,拿了主意,今日才告诉了娘子,娘子也是被我蒙在鼓里的。”
胡志道眯起眼,看着这老妇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孙妈妈点头,胡志道又问淳娘子,淳娘子哭声见小,惊讶地看着孙妈妈,“我……孙妈妈你……”
孙妈妈悄悄摇头,坚定地对胡志道说:“若是要问罪便拿了老奴吧,娘子也是心善,狠不下心来,才由我来做主!”
淳娘子一听立马抓着孙妈妈的手,摇头道:“胡少卿别听她胡说,她是个下人怎么会私自做决定呢!更何况孙妈妈再过几年便告老还乡了,若是问了罪断是熬不住的,抓了我去,我是王家的人,包庇了江敏之,要罚也该罚我!”
孙妈妈拂开手,道:“娘子糊涂了!名声要紧,老奴一张老脸舍了去不打紧,你一个年轻姑娘家懂什么利害!”一面又叫了苏荷抓着淳娘子,胡志道揉揉额角,懒怠听她们一人一语,这些事心里通透着,于是便道:“淳娘子你也该知道,既然孙妈妈愿意你何苦拦着?你放心,此事我也谅解缘由,虽不罚不行,但也会看在王家的面上,只让孙妈妈辛苦几日。”
淳娘子摇着头,可见苏荷不敢放她,只能看着孙妈妈跟着走了,一时无言,伏在苏荷怀里,她已想到会有此遭,却不想孙妈妈跳了出来代她受难,一时想她年纪大了腿脚不好,那牢里湿冷定会旧病复发,一时想若不是自己怎么会拖累了孙妈妈,一时又想若不是江敏之他们王家怎么会这样?
苏荷也不好受,劝着淳娘子回房,陪她哭了几遭,早起来苏荷打包了一些东西,又惯常孙妈妈用的,交给淳娘子挨个查看,因不放心孙妈妈,淳娘子和苏荷又乘着马车亲自送过去。
胡志道睁只眼闭只眼,让她把东西都送进去,淳娘子一见孙妈妈又哭了几番,见她还好,没有受过什么苦,便放了一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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