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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夜阿晶已是痛苦不已,躺在床上淌着眼泪,男人舒服了,出了一顿气,又喝了酒,喝完了一坛便指着阿晶骂:“你个贱人少在老子面前哭哭啼啼的,你当你还是娘子身边的一等丫头好吃好喝的吗!当家的把你赏给了我,就是我的人了,你的死活也是任凭我去知道么!嗯?”他又喝了一口酒,手指戳着她的脑袋,阿晶要躲又被掐住脖子,一开口嘴巴里都是酒的臭味和肉的腥味,混在一起几欲作呕。
“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我或许还能看着死掉的娘子的面子上,让你出个门逛逛。可惜啊,死了,知道什么死了吗!她死了你也就不算什么了!不然当家的怎么会把你赏给我?”
阿晶张开嘴,发不出声音,只好断断续续地说话:“你……不是因我……瞒了那件事……才——啊!”
阿晶惊叫一声,原是男子拽住了她的头发,扯得发疼,阿晶泪水直流要去踹他,男人潮湿的呼气就在她耳边,“月前当家的就把你许给我了,说等娘子出嫁了你就嫁给我了。”
“不是的……你骗我。”阿晶说道,男人冷哼一声将她扔到床上,径直出了屋子。阿晶待男人走了裹起被子缩成一团,不明白夫人为何要这般对自己,她想着因为自己瞒下了汐娘子怀有身孕,既是这样这罪也就受了,不想在娘子出嫁前夫人就已经向男人许诺了要把自己嫁给他,这又是什么理?
阿晶哭着,浑身都冷,肚子里都未吃过什么东西,便忍着痛下了床,想起篮子里还有沈记的几个糕点,她拿出凉透的糕点塞进嘴里,越吃越觉得委屈,泪流不止,瞧着手里拿着的点心,可再也没有人与自己分一半吃了,她至今不明白为何汐娘子就这么去了,一句话也不曾说,现在江敏之被说成是凶手,可是在阿晶看来这是荒谬的,她怎么想也不觉得江敏之会下此毒手。
阿晶哭着吃完手上的点心,因气息不畅竟然疼起了肚子,她缩在地上过往之事如浮光掠影一幕幕的从眼前滑过,想起小时候服侍在娘子身边,读书写字是已故的阿郎教的,后来长大人人都夸她说她写的字有其父风范,后来因诗认识了江敏之。后来新婚之夜惨死,她死前她们分了三块沈记的点心,再后来便是娘子的尸首,长了红斑,喝了毒酒。
红斑?
阿晶迷糊睁着眼,红斑她似乎从哪里见过很像的,然而肚子太疼了,她无力分出神来想。
桃花何苦红如此(十四)2
第二日清晨,阿晶被门外一声响惊醒,她昨晚睡在了地上,肚子也不疼了,赶紧站了起来透过窗户望去,看见那人走了出去,还提着酒,腰间别着钱袋,因他嗓门大,阿晶在屋里也能听到他呼朋唤友的声音,他是去和人吃酒去了,似乎还听到了不醉不休的话。
阿晶意识到兴许果如蒋郎君所言,找了人来支开他。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见到男人的脸,生怕自己受不住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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