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如今这芙蓉花上染了血痕，再也不能穿了。

钟柳云叫来娟儿，教她认是不是失踪前钟柳荷穿的那件衣裳，娟儿只看了几眼便点头。

此刻钟柳云犹如灰败老妪，等到娟儿走了，支撑不住轻轻靠在了扶手上，此事方行止根本逃不了，不说这衣裳，便是书房中的一切，都在告诉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卫灵桓敛下心神，道：“钟娘子可知方行止离开后会去哪里？”

钟柳云痛苦地皱起眉：“他除了京里的三家铺子，便是家中，偶尔去应酬，认识几家人，其他的奴真是想不出来。若是卫少卿想知道怒可以写下来，做个参考。”

卫灵桓点头，钟柳云就叫人拿了笔墨，将他可能去的地方都写了下来，但却如钟柳云所说，她写的都是方家的在京城开的店，有三户人家是他深交最久的，其余的便没了。

叨扰了半日，卫灵桓告辞。

地上覆了层雪，卫灵桓回大理寺前绕了远路，去了方家的那三家铺子，所幸都是在一个坊市里，离得都不远。

卫灵桓想他急匆匆的离开家，身边什么都没带，没有钱除了当铺便是自己家的铺子暂时支些钱出来。但问过了三家后，都说方行止几日前回家后就再也没来过铺子，如今堆了些账还没让他查，掌柜的愁得不得了，卫灵桓思考撒谎的可能性，便听见外面的伙计回来，说去了府上问没有回答，掌柜又叹了几声，卫灵桓试着问了几句方行止可能去的地方，掌柜摇头，道：“也不是没找过，只是都说没有，这才没法去了府上问。”

卫灵桓见掌柜的不像作假，便问了几句话后回了大理寺。

回来后，一杯热茶也不曾喝，卫灵桓就叫人去几个地址，还有各处租赁马车，还有城门那里打听。

只是近年关，卫灵桓不能保证那些守兵会不会对方行止有印象。

过了一会的功夫，就已有人人来报，但都没什么有用的消息，这方行止仿佛就是人间蒸发一般，悄无声息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衙役也是奇怪：“这要在京城里悄无声息可真是本事大了，难不成他瞒住了守卫悄悄出了城不成？”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