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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的书房内,沈听舟将呈在桌上的账本还有往来书信都已经过了一遍,账本上详细记载着兴国公这些年与江州的银钱往来。
还有一个账本,却是言侍郎的。
墨羽见沈听舟看得差不多,又补了一句,“当初言家被灭门,除了府中银钱被劫掠之外,言侍郎的书房也被翻了一通,而后贼人又在书房里放了一把火,许多东西也因此化为了灰烬。”
沈听舟听到这里有些意外,“之前怎么不说?”
墨羽难得结巴了一下,“王爷,属下之前也提过一次。”
沈听舟揉了揉眉心,他这些日子事情多,的确记岔过几件事。
他继续去看余下的书信,忽然有一封书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封尚未拆开的书信,封着火漆,信封上却一个字也没有写。
他将信拆开,展开里面的信纸。
是从忻州寄来的信。
上面先表达了写信人对言侍郎遭遇不幸的哀悼,之后又表示,既然言侍郎已死,兴国公又已经缴纳了投名状,那么从今往后,汴京城中的货,就全交给兴国公来管。
他看着这封信,陷入了沉思,兴国公的投名状,究竟是什么?
最底下一封信是兴国公写的,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寄出去,上面的火漆也封的有些匆忙。
他将信拆开,里面附着一张大额银票,而在这封信的开头,兴国公称呼那人为,夜莺先生。
夜莺……
他在心中默念了一声。
“魏老先生那边如何了?”沈听舟将信重新收进信封,问墨羽。
“人已经接来了,按着王爷的吩咐,已经安置在了厢房。”墨羽说着又问,“王爷可要召见?”
“带进来吧。”沈听舟说完,又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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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欢猛地惊醒。
这时候天还黑着,她却总觉得心慌。
父亲的反应,让她心中实在没底,而今日从兴国公府出来以后,搜查到的那些东西又全被沈听舟带走。
她倒也不是不信沈听舟,可如今想想,总还是觉得,有些事情,需得过问一番。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趁着夜色,去了摄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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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
同样灯火通明的,还有兴国公府。
兴国公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难以遏制地一脚踹了过去,“那么一个老头子,你们也能跟丢了?”
“国公爷恕罪!”前来回话的人脸上带着羞愧,“是属下无能,实在是没想到他一个外地人,竟然对汴京城的路那么熟悉。”
“你左一个没想到,右一个无能,你可知道你跟丢的是什么人?”
一旁的唐遇等兴国公大骂了一通以后,趁着他喝茶润喉的间隙,上前说道,“国公爷,如今也不是怪罪他们的时候,您先消消气,后面总能再想到办法的。”
兴国公猛地放下茶碗,“你说的轻巧!”
唐遇连声称是,顿了顿,又拱了拱手,“国公爷,我倒是有个法子,或许可以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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