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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想得那样……”韫欢觉得,她得说点什么。
她得告诉他,虽然一开始她接近他,的确目的不纯,可那些付出的真心,却也掺不得假。
“我该如何想?”沈听舟只觉得可笑。
他以为这一次会不同的,他们之间没什么阻碍,可如今的现实却告诉他,他又被骗了,她接近他,说喜欢他,无非是因为他在查漱沅子。
她从头到尾,还是在利用他。
其实他早就该知道的,从她在他的奏疏里看到“忻州”这个地方时的不自在,到听说他在追查“漱沅子”表现出来的积极。
之前在未央宫,太后将那些明显指向平远侯的证据拿给他,告诉他,谢氏女求不得,那时候他不信。
他坐在这里,听着冯臣筹一桩桩一件件数着那些罪状,他也不信。
一直到平远侯亲口承认,还有她一瞬间白下去的脸色。
他却不得不信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过往与此刻重合,他慢慢站起身,最后一次认真地看着她。
“我信你的不得已,但是……我们从此,不要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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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欢独自走在汴京城的街道上。
她来的时候是坐的宫中马车,回去的时候,就只是孑然一身。
快到元旦了,大家陆陆续续开始置办年货,时不时有满载的马车从身边驶过,沿街叫卖年货的声音此起彼伏,她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看。
回府的时候,看到福伯还站在门口,一直朝着她离去的方向张望。
见她回来,福伯忙迎上前去,又一脸关切地问她,“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累了?”
她摇了摇头。
福伯将她迎进府里,等她喝上一盏热茶,才开口问道,“二姑娘,你可有见到侯爷?还有二哥儿,他如今怎么样了?”
她就只摇头。
好半天才抬起头,问福伯,“福伯,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好像一件事情也没有办成。
她以为她能凭借一己之力,能将长姐与漱沅子之间的关系查清楚;
她以为只要找出兴国公作恶的证据,就能接俞书潜回家。
结果,她什么也没办成,反而累的父亲与兄弟都进了大牢。
“二姑娘,”福伯叹了一声,“这不怪你。”
谁又能想到,言家灭门,竟然能牵扯出这么多的事?
门外又是一阵喧哗,福伯下意识挡在韫欢身前,又叫人快去关门。
韫欢侧耳细听,那喧哗声与之前乱糟糟的挣扎喊叫不同,更像是在庆贺些什么。
“福伯,还是让人去外面看看又发生了何事吧。”她说。
“那……二姑娘在这里稍等,我去外面看看。”福伯说着,快步走了出去。
不多时,又神色复杂地回来禀道,“二姑娘,外面都在传,漱沅子飞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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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舟同样也得到了这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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