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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不过我猜着……应该是同姑娘你有关。”
韫欢点了点头,她心中多少也猜到了些,但也没有多说。
她正要回房去休息,忽然见福伯从外面路过,隔着院子遥遥喊了她一声,“二姑娘!”
韫欢回过头去,以为是平远侯有什么吩咐让福伯带过来。
哪知道福伯说的却是,“二姑娘,方才侯爷让老奴来给二姑娘说一声,这段日子想来二姑娘又荒废了学业,明日开始,二姑娘还是要继续去书院读书的。”
韫欢一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句话已经顺口问了出来,“二哥儿去吗?”
福伯也愣了一下,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二哥儿自然更要去。”
平远侯对他们姐弟在别的方面要求不算太高,但是读书这种事情,却是到了“哪怕天上下刀子也得爬着去”的程度。
她叹了口气,应了一声,步履沉重地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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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已经许久没有去书院,这次回去,只觉得书院来了个大变样。
走了许多人,也来了许多人。
最让她诧异的莫过于杜云意,听说她已有一个月没有去书院读书了。
据她所知,杜家没出什么大变故,杜云意也并未定亲,却不知她是为什么不来了。
还有言玉词。
她后来没有见过言玉词,兴国公倒台以后,兴国公府也被封了,言玉词本就是客居,这一次就更是不知道她去了那里。
但对于书院里的其他人来说,她却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有人同她打招呼,更多的是在一旁观望,一整天过去,韫欢只疑心自己是个吉祥物。
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同样从男院那边出来的俞书潜,姐弟两个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的目光中读懂了这一天的经历。
两个人于是又交换了一个眼神,俱是在说:这一天,太不容易了。
从书院里出来,俞书潜先替她掀起车帘,然而车帘刚刚掀到一半,忽然就见他阿姐顺着一个方向看了一会儿,随即回头对他说,“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俞书潜不解地问,“阿姐你还有什么事儿没办么?”
“走了。”韫欢也没同他多说,一把将他塞进了马车,对车夫吩咐了一声“快走”。
自己则牵过俞书潜来时骑的那匹马,一甩马鞭,直冲了出去。
被迫坐车的俞书潜一头雾水地看向窗外,默默地想,他阿姐既然想骑马回去,又为什么要说随后就来?
骑马可比坐车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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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欢骑着马跑出去,却并未往平远侯府的方向走,在经过一条岔路的时候,她一提缰绳,直接拐了过去。
眼见着前面不远处驶来一辆马车,她径直迎过去,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停车!”她勒住缰绳,那匹马前蹄高高扬起,又猛地落下。
赶车的鸦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拦吓了一跳,刚要出言呵斥,在见到马上之人时,忽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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