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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摊贩若有所思，又不得解，”这个我也不清楚，文小姐的决定，我也干预不了，我们这些人，只有服从命令的份，哪有问的道理。”

许知意闻言抬眼，直直望着他，明显在怀疑他话的真假，摊贩接触到她冷冷的锋利的眼神，不禁咽了口唾沫。

”你是什么时候替文小姐做的这些事？“许知意又问，不过她并没有继续方才的话题，摊贩也松了口气。

”大概两年前，我本来也是洲哥的一名手下，但是犯了点小错。就被开了，好在文小姐不计前嫌，让我帮她送送书信，后来沈家的少帅几次过来走动，也是我递的情报。”

许知意心里一颤，两年前的文锦绣才跟随顾西洲不久，竟然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跟沈岳桓暗度陈仓。

想着那个时候，文锦绣该是一心忠于顾西洲才是，她怎会有异心？若她那个时候做沈岳桓的卧底，只需将顾西洲一锅端了就是，何须她继续留在顾西洲身边，又还有何意义呢？“

“你说的可是真的？”许知意面上不动声色，她无意识瞥了阿甫一眼，也窥见他的惊讶，他放在桌上的拳头握的紧紧的，连一旁记录的手下都吃了一惊。

”千真万确，这些年送情报的又不止我一人，如果您不相信，抓了别人问就是。“摊贩一脸的坚定，倒不像撒谎的模样，事到如今，他也没有撒谎的必要了。

”好，把其余人的情况也写下来，是真是假，问问便知。“许知意只好将目光转向其他人身上，因为她实在想不到，文锦绣为何那么早就有了二心。

摊贩点点头，他想了想，又说，“顾夫人，您看，我这么配合，算立功吗？”

许知意向来不喜欢墙头草，意志不坚定的人终究一事无成，她也并不看好他，只是承诺，“如果你讲的都是真的，而且提供的情报有用，我会考虑放你一马。”

摊贩转了转眼珠，眼下许知意能放他一马已经是够意思了，他哪敢要什么赏赐，命都在人家手里呢，他根本就没有抵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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